：二选一

两个人在浴室里面闹了很久。

闹腾了半晌后，江少则也有点累了之后，将人擦干净之后送回了床上，静静的抽完一根烟之后，忽然间想起什么，弯腰亲了亲她的眼睛，微笑着说了句，

“虽然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不过还是生日快乐。”

就算前一日闹的再怎么晚，江少则的生物钟还是很准时的，到点就醒了过来。

他侧目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黎霏，莫名的心情还不错。

没有将人吵醒，洗漱完之后，从房间里出去，佣人已经将昨日里留下的垃圾全部都收拾完了，他简单的扫了一眼之后，吩咐佣人，“别把夫人给吵醒了。”

佣人应了一声，等江少则离开后，佣人忽然间意识到，先生往日里用的都是黎霏或者霏霏之类的，但是今日里用的是夫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