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他的肚子?,软绵绵的,好?像长?胖了,公爵心?中竟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他甚至想要贴上他的小肚子?,亲一亲,舔一舔。

公爵都?有点怀疑这?下面有一个小生命在?呼吸。

他想来想去又开始自嘲一笑,难道连他也疯了吗?

一只蜜虫怎么可?能怀孕?

而且就算怀孕,就连虫母怀孕的时候都?会陷入虚弱状态,而眼前的这?只是不是太过有活力,才?在?直播间里生龙活虎地战斗。

“你瞧你又流蜜了,蜜虫都?是这?样,又想去勾搭雄虫了吧。”

艾伦本来懒得理他,听到他这?样说瞥了他一眼:“我用得着去勾搭吗?爬床的雄虫多的是,再差的都?比你优秀,你还是和蜜虫做一桌吧。”

不就是互相伤害吗?谁怕谁。

“宝贝,珍惜这?点嘴硬的时间,今天过后,我保证你改变自己的想法。”

说完,公爵的唇重重压上艾伦背后流蜜的翅膀,舌尖贪婪描摹每一处纹路,想象中汹涌的蜜香在?脑神经里炸开,可?现实里鼻腔涌入的,只有空气的寡淡。

“啊……连小虫子?都?能品尝的甜美……”

恨,他好?恨,他恨这?具无?法感知的躯体,更恨这?放荡甜美的蜜虫轻易就能挑起他失控的情绪

明明只是个用来消遣的蜜虫,凭什么让他在?欲望与挫败的夹缝中窒息?

那些?无?法品尝的蜜香、无?法捕捉的气息,此刻都?化作蚀骨的毒,在?神经末梢疯狂啃噬,他的吻愈发用力,甚至开始轻咬,直到艾伦吃痛地挣扎,才?猛然松口。

什么味道?到底是什么味道?

公爵喘着热气,用手背擦了擦唇角。

他恨他的威胁,他恨他的嘲笑。

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情绝对与爱无?关。

“我去洗个澡,马上回来。”

艾伦:“……。”

浴室门重重关上,公爵扯开衣服的动作带着没有以往优雅的急切。

片刻之后,镜子?里倒映出公爵此时的模样,或者?说阿里阿德涅的模样。

好?狼狈,好?不堪,你他虫的,像条闻不到也吃不到的狗。

阿里阿德涅银发湿漉漉地垂落,发梢滴着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在?锁骨处聚成晶莹的水珠。

他本就苍白的皮肤被蒸汽熏得泛起病态的潮红,那双翡翠色因欲望与烦躁蒙上一层深蓝。

他手中握着的药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种蓝色药品的名字叫做猛犸。

光听名字就知道他的厉害。

他怀着不知名的期待的心?情吃了一片。

等了一会。

又等了一会。

没什么感觉。

“该死的……”

失去耐心?的他咒骂着倾倒药片,密密麻麻的淡蓝色小药片在?掌心?堆积成小山,甚至没有喝水,直接将整把药片塞进喉咙。

药效来得迅猛而灼热,公爵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状,翡翠色的眼眸被欲望染成深潭,黑色的纹路顺着脖颈爬上脸颊,镜中虫变得混沌又危险。

浴室门被撞开的瞬间,蒸腾的热浪裹挟着刺鼻的药味,公爵的银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前,整个人散发着危险又疯狂的气息,平时伪人君子?一样的他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艾伦看着步步逼近的雄虫,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对方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

那是一种近乎失控的癫狂,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靠靠靠,什么情况,这?下真软的不行来硬的了?

艾伦转身就要跑,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