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想要躲避,身体却被公爵紧紧压制,随着继续向下,他彻底慌了神,试图将?他推开。
“老婆乖……老公舔舔你……”
“好可?爱,你逃不掉的……”
“别害怕……”
是夜,舌作的卢飞快,蜜如霹雳弦惊。
雄虫的呼吸愈发粗重,体内的燥热不断翻涌,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烈火炙烤
可?他的晋江却像被命运无情诅咒,面对这汹涌的欲望,无能为力。
越是吞咽蜜液,那得不到纾解的痛苦就愈发强烈,宛如无数细密的针,深深扎进他的神经。
他能做的只是舔,舔得他心窝颤抖,舔得他无处可?逃,舔得他……没有?办法去找其他雄虫。
以前阿里阿德涅没有?欲望,将?阳痿引以为豪,和?别的虫族不一样,他永远不会被虫母或者蜜虫诱惑,他的身上毫无软肋。
现在有?了,想用却拿不出称手的工具,毫无软肋变成了……
好大一个软肋。
当可?怜的小?虫母在床榻上陷入沉睡,脸上的黑色绸带还没扯开,有?些松散,虚虚浮在脸颊上,湿润红唇娇艳欲滴,看起来像是被虫糟蹋了,其实根本没有?,另一种意义的完璧归格之后,房间也终于安静下来。
阿里阿德涅坐在床边,凝视着青年蹙着眉头的睡颜,身体里残留的蠢动?仍在隐隐作祟。
他睡了,可?他还醒着。
这不公平。
许久,他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浴室。
打开灯,镜子中映出他此刻狼狈的模样。
银发凌乱,绿眸闪烁,脸颊因欲望未消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角和?鼻尖还残留着些许蜜液的痕迹,整个虫……
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颓丧。
在此之前,他没想过给自己治病,就这样病着也挺好。
结果,艾伦的出现,给了他治病的理由?。
公爵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拿起终端,拨通了一位用得称心的蝶族医生。
“公爵大人,为什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终端那头传来蝶族医生的声音。
“是这样的……”
公爵斟酌了一下。
“我有?一个朋友……”
几分钟过后,蝶族医生发出沉思?的声音:“嗯……您这个描述,还是不够具体啊,敢问一句,整个过程中都是那样吗?还是偶尔?”
公爵不语,只一味沉默。
“那有?蛇吗?”
公爵不语,只一味沉默。
“蹭蹭都没用吗?”
公爵不语,只一味沉默。
“噢~~虫母在上,那还是很严重了,”不愧是经验老道的蝶族医生几乎秒懂,“您这个朋友……要不还是放弃吧?哪怕最棘手的畸形种,都没有?到这么软的地步,医治起来会特别痛苦,电击,火罐,烧烤,火锅,炸串什么的,还不一定有?效。”
“放弃?那为什么你不放弃我给你的咨询费?我……”公爵冷笑且忍不住给自己点了支烟,“我的朋友非要治好呢?硬不起来,要你的狗命。”
蝶族医生擦了擦汗:“那建议您,还是去问问圣者大人吧,圣者大人最擅长治疗畸形,而且您懂的,我们?族群世?代皆为出第一王夫,在如何服侍这一事?上也是从小?练习,日夜刻苦,为的就是让虫母陛下过巢难忘,圣者大人技艺精湛,体贴入微,您……您的朋友向他讨教?定有?收获!”
“圣者?还需要去找他那个傻虫?为了治疗畸形虫,把自己搞成那种样子,靠谱么?”公爵露出麻烦又嫌弃的表情,忽然顿了顿,咳嗽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