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砸。

他的速度太快,所有人都没反映过来。

我活动一下手腕,抓住想偷袭秦狗的男生,一个过肩摔和卸胳膊,他惨痛的哀嚎一声。

秦狗练过的,天天跟雇佣兵小妈仇袭切磋,我每个星期都去打两个小时的散打,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挨揍,但对付这群学生还是戳戳有余的。

他们打不过我们,张浩恼羞成怒,趁我不注意,像当初我拿凳子拍他哥那样,一砖头砸我右前额,血瞬间往下流。

我晕了一瞬,结果他自己还吓跑了,然后所有人都跑了。

我和秦狗对视,我粗鲁的抹了一把流到眉毛处的血。

他要拉着我去医务室,我抬手拒绝,拉了凳子坐下,将校服脱了系到腰间:“等会儿出去,烦得慌。”

傅一青看到我校服上沾血又该担心了。

秦狗坐到旁边抽烟,问我抽不抽。

我说烟在学校是违禁品,他懒洋洋的笑,身上有些土,额头有些汗,大大咧咧的叉开腿坐着,说:“你以为烟是违禁品,我感觉咱俩都是学校的违禁品。”

我哈哈大笑,他也笑:“别他妈笑了,小心缺氧给你仰过去。”

他抽烟,我不抽,其实心里有点痒痒,但是傅一青不喜欢我抽烟,我闲的无聊,随便找了个木棍叼嘴里,他嫌弃的看着我:“脏不脏天天,什么都吃。”

“诶,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说:“这下咋办,打不了比赛了。”

“打不了就打不了。”他伸个懒腰:“张浩这逼崽子,我记住了,我打不了篮球比赛,我就打他,反正他丫的就像个篮球。”

我俩又聊了两句,他看着我直皱眉:“走走走,去医务室,我真怕和你聊着聊着你晕过去,你说说你,怎么每次打架受伤的都是你。”

“我怎么知道,可能我拉仇恨吧。”我和他站起身朝外走:“说好了,这事儿不准告诉傅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