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能联想到另一个男人怎么看着这些视频打飞机的。

太痛了。我想死。

这是我第一次深刻感受到猪狗不如、生不如死。

打火机的声音响,他又开始抽烟了。

烟灰掉在我身上,我轻轻闭上眼,感受自己渐弱的心跳。

我对傅一青的心动,快要死了。

他的烟抽到一半砸在了地上,拉开抽屉摸出两颗药丸。他强硬地塞进我的嘴里,捂住我的嘴不予许我吐出来,逼我咽下去。

我瞠目欲裂。

他长长地出口气,还有淡淡的白烟。

“你也没有那么大度嘛小喻。”他歪歪脑袋,冷厉地盯着我:“只是让其他男人看视频就嫉妒的要死,怎么装的那么好呢?”

甜药丸,我咽了下去。

已经快在口腔融化了,甜的要死。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他突然冷冰冰地说,眼里没有了兴奋,全是恨。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

“我不理解啊。”他捧着我的脸,近距离看我:“你能理解吗?人怎么能虚伪成这种东西?”

“理解什么。”我艰难地说,我知道他在说我。

“好像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爱的很伟大,爱的包容、体贴、深情,然后呢?看到对方不是自己设想的,看到他满目苍夷、千疮百孔,像一头怪物,就要开始理性了,就要滚的远远的,说什么不合适了、要冷静了、想做自己了,那你最开始要看他干嘛呢?你把我完美的伪装戳破干什么呢?戳烂以后再抛弃我吗?”

他想掐我的脖子,他想杀了我。

他真的动怒了,他盯着我一动不动。

我的生命在流逝,他不是在思考。

他在审判我。

“所以谁走,你都不能走,我放过谁,都不可能放过你。”他一字一顿,“我要你陪着我,永远。”

他缓慢地坐回去,我才想起呼吸。

药效上来,我的胸膛颤抖着,我努力深呼吸调整频率,垂下的目光却印证了我的恐惧。

他一直看着我,但我不想也不敢看他。

他挑起我的下巴,亲吻我的唇角,握着我的东西缓慢地坐上去。

我额角的青筋在蹦,太阳穴也在突突地跳,仿佛心脏跑脑子里去了。

他动的很慢,我张着嘴呼吸,眼前出现重影,好像看到一条又一条寄生虫。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抠着我舌根,一根、两根、三根,撑着我的嘴角往里扒,仿佛真要扯出我的喉管。我吞咽艰难,他收回手,甩掉沾上的唾液,低头舔我的乳尖。

“这就是真实的我。”他拍拍我精神恍惚的脸,笑道:“喜欢吗?”

我张张嘴,没说出话。

“没关系,你会喜欢的。”

他大度地不和我计较了,开始断断续续吐露自己的心声,这让他愉悦、性趣高涨。

“我真的很喜欢你。”他摸着我肿胀的脸说:“特别是你为我高潮的时候,好贱啊,那种迷离又贪婪的神色,像一只为了骨头什么都可以出卖的狗。但你有什么呢,可怜的小老鼠,爹不疼娘不爱的,我完全是来拯救你的。我什么都为你争取,还让你肆无忌惮地对待我,弥补你没有任何成就的、脆弱自尊心,保护你不受伤害。我像养孩子一样对待你,你为什么不是我的孩子呢?为什么不懂得感恩呢?是我太宠你了吗?竟然让你真的想要抛弃我你没有任何权利拒绝我,知道吗?你不是我的狗,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伴侣。”

他笑道:“因为你当狗都不合格,段喻,你就是狗,也是只不通人性,不懂得讨主人欢心的贱狗。所以你只能是我的爱人,让我无限的包容你,呵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