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张嘴,犹豫道:“……老婆?”
他笑了一下,很甜,却依旧摇头,甚至往龟头上掐了一把,我瞬间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别!不要……”
他将我的反应尽收眼底,善心大发:“再好好想一想。”
指腹温柔地揉捏着顶端,酥酥麻麻的痒意和快感,我放松身体,轻哼出声,眼神都有些迷离,甚至看不清房顶上的画面。他却故技重施,再次加快速度,把我抛上快感的高峰,我瞪大眼,想挣扎,他死死地拽着我的头发,扯的我头皮发疼,眼角的泪彻底被逼了出来,我失控地哑声道:“妈妈……”
他猛然松手掀开被子,我射了一股又一股精液。他撩开我的睡衣,啃咬我的乳尖,像藤蔓一样柔软地攀附上来脱了自己的睡裤,拿出抽屉里的润滑。我缓慢地眨眼,他将我半勃的性器舔硬,缓慢地坐了上去。我闷哼一声,他的手摁着我的胸膛,又俯身贴着我的身体,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只慢慢地挪动屁股。紧致湿热的肠道又湿又滑,他的拇指摁着我的喉结,我有些喘不上气。他玩自己的经验很丰富,几乎两三下就找准让自己快乐的姿势和体位,拉着我的手摸他的性器。
“好爽……小喻。”
他拉着我的手摸他的胸膛,又拿出手机对着我的脸拍几张照片让我看:“看,你好漂亮。”
照片里的人半阖着眼,薄唇微张,完全失神。
他丢了手机,抱着我和我亲成一团,我说:“我想后入。”
他停了一下,愧疚地安抚我:“现在还不行,宝宝。”
他不愿意放开我,我便不再说话。
房顶上的童话故事还在继续,像一场黑白的默剧。因为他在我身上呻吟、浪叫,把所有的色彩都吸走了。
他只坚持了一会儿就不行了,喘息着高潮,射我一身,将精液抹白色颜料似的在我身上铺开。
我更是忍受不住他的诱惑,狠狠地向上操着,真想把他操傻算了,让他有这么多的手段和坏心思。
他呜呜地呻吟两声,哆嗦着大腿累地砸在我身上,性器脱离穴口时还“啵”了一声响。
他笑了。
很傻。
又撑着无力的身体下床,我的目光追随他,看到他大腿内侧红了,染着白色的精液。
“我可以给你清理。”我说。
他顿了一下,笑道:“你好坏,小喻,总是诱惑我。”
“你不想吗?”
“当然想啊。”他拉开门:“但不是现在啦。”
他出去了。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气。
算了,忍一忍,我想,谁让他是傅一青呢,再说现如今的局面,不忍也没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他回来了,我连房顶的童话故事都看完了。
他洗的清清爽爽,心情很好地亲了我一口,又开始收拾床铺,甚至愉悦地哼着小曲。我盯着他的侧身,问:“你为什么喜欢我喊你妈妈?”
感觉一喊他妈妈,他就要高潮了。
“不知道。”他笑起来,随意道:“一种情趣吧。”
“你和你妈妈的关系很好吗?”我问,这是我自知道他父母去世、调查过他的家庭情况以后,第一次这么直白地问有关他的亲人。
我始终忘不了秦湛给我的U盘里,那些男人和女人说,傅一青的父亲没有生育能力,还和自己的亲妹妹乱伦。
那傅一青又是他母亲,和谁的孩子?
他沉默地站了会儿,疑惑地看向我:“当然。没有母亲和自己的孩子关系不好吧。”
他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
又或者是假笑。
我太了解他了,甚至能敏锐察觉到再问下去他会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