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下边却什么都没穿,青年大汗淋漓,半边脸在舞台光滑的瓷砖上蹭得发红。

青年和他身后的男人十指相扣着,诧知道这是什么行为,一种很亲密的行为。

和他玩牌的人是个年过五十岁的人类,他怀里抱着一个男生,旁边还坐着一个女生,穿着兔子衣服。

本来也要给他一个,他没要,男的女的他都不要,他当时专心致志地在玩牌。

但诧也能获取到视线以外大部分人类的生理迹象,他知道桌子对面底下正在发生着什么。

对面的人从盒子里抽出一根雪茄点上,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眯眼,他一直在输钱,可表情看起来却愉悦得很。

在洗牌的时候,诧突然弯下腰看向对面的桌子底下,直到看得男生红着脸将头埋进那老男人怀里,诧才抬起头来。

“所以……”赏南不确定地问道,“你看的全是这些,就没有别的?比如扶老奶奶过马路什么的?”

“我为什么要扶老奶奶过马路?”诧抱着手臂,“她不过马路会死吗?”

“?”所以直到现在,赏南又开始绝望了,“你就学会了一个见死要救,不死不救,是吗?”

诧没做声,代表默认。

赏南叹了口气,他按了按诧的肩膀,站起来,背影苍凉地走在医院走廊里。

见死要救费老劲教会,不健康不正确的东西,无师自通,不愧是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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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赏南和诧在保安的陪同下,看完了昨天事发时候的监控,电梯口的监控拍下来这群人是怎么涌进赏南房子里的,那些动静从监控视频当中清晰地传出来,包括后来诧的晕倒和急救车人员上楼的景象。

保安还说:“什么打人啊,我们小区全是好人,那老太太有高血压,又有冠心病,那天差点心梗,要不是这小孩,那几个人就逼死了人。”

“当时所有人都看见了,这孩子直接冲上去,保护了那老太太,接着他们想打人,却被反揍了一顿,结果这群人还找我们小区业主要赔偿,这都还没商量呢,就冲进家里抢钱,你说这…….”保安拍了下桌子,“简直是目无王法。”

警察收好本子,“具体的我们差不多已经了解了,我们知道怎么处理。”

眼光毒辣的警察视线瞥到了站在门口的诧,他用笔指了指,看向了赏南,“你弟弟?”

“不是亲的。”赏南不明所以。

“这胆气这身板,可以试试考警察学院。”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