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什么事情都要可能做得出来。”
“妾室没资格生下王府长子,这是规矩。”昭德帝皱眉,“晋王妃就算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也有情可原。”
“父皇说得没错,但规矩是规矩,人性是人性。”晏阳淡笑,“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她可能不会考虑到后果,不会保留那么多理智,所以儿臣以为,这件事的责任在五弟,如果他在生下嫡长子之前,能管住自己,就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了。”
晏阳这番话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都无疑是在指责晋王管不好内宅,也不管好下半身。
而昭德帝则突然想到清风楼一事。
他目光落在晋王身边:“朕听大理寺卿说,你没看清那天打你的人是谁?”
晏苍眸心微深,不动声色地扫了晋王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漠然嘲讽之色。
“儿臣……”晋王恨得咬牙切齿,明明罪魁祸首就在这里,他却不能指认,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儿臣确实没看到那人长什么模样,如果儿臣知道是谁,一定把他千刀万剐,剁成肉碎!”
晏苍神色淡定漠然,事不关己似的。
昭德帝冷哼:“你自己作风不正,还敢愤愤不平!清风楼虽然只是吃饭场所,却是一掷千金,看来你很会给自己找乐子。”
晋王脸色一变,连忙辩解:“儿臣只是偶尔去一次,并未”
“五弟确实享惯了荣华富贵。”晏阳懒洋洋开口,“大皇兄幽禁在郡王府,儿臣掌管着镇府司,每天奔波查案,监管朝中大臣,四弟不是征战沙场就是忙于军务,唯有五弟活得惬意潇洒,像是名门贵公子似的,府里妻妾最多,偶尔还要去风月场所吃饭,这日子过得真是舒坦啊。”
晋王脸色青了青:“我没受伤之前,也曾为父皇分忧”
“对了。”晏阳没理会晋王的话,而是看向昭德帝,“儿臣最近查案得知,燕王妃以前总是被传出跟晋王来往,可据儿臣这些日子了解,那些传言都是晋王夫妇命人传出来的,虽不知道目的为何,但这样做着实伤害燕王妃的名声,还请父皇明察。莫要上一些人败坏了皇族的名声,寒了四弟的心。”
他垂眸看向晋王:“五弟,你身为男子,竟连故意败坏嫂子名节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为兄真是感到不可思议。”
昭德帝表情微沉:“晋王,有这回事吗?”
晋王脸色一变:“父皇,儿臣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