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道,“但长公主只要想知道真相,其实很容易。”
“容易?”宁安长公主冷笑,“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他能骗我十几年没有露出破绽,足以证明他心思缜密,我又如何发现真相?”
楚云瑾在桌前坐下来,声音沉静:“温驸马之所以不让您有孕,无非就是担心留下祸患,也是避免将来杀您时被孩子牵绊,所以他对您的身体动了手脚,但事实上,您的身体是没问题的。”
宁安长公主冷道:“本宫当年请过大夫,也吃药调理过”
楚云瑾打断她的话:“给姑姑看病的大夫是您亲自请来的吗?”
宁安长公主一怔,仔细回想良久,缓缓摇头:“不是,是驸马请来的医术最精湛的大夫。”
“温驸马可以跟大夫事先串通,就说您身体有问题,这样一来,您会对他生出愧疚,他想拿捏您易如反掌。”
宁安长公主淡道:“我不能仅凭你一面之词,就怀疑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驸马。”
“姑姑谨慎一些是好的。”楚云瑾点头,“如果我猜的没错,温世钰、温世杰和温静宜是同一个女子所生,这个女子叫赵樱儿,是西平伯府庶女,被温驸马养在温家旁支温长彦的后院。温驸马每月会回去一次,表面上是以温家嫡系身份跟旁支来往,实则是去跟赵樱儿私会。”
“赵樱儿生下三个孩子,却未能跟温驸马成婚,温驸马对她愧疚有加,一直补偿她的哥哥赵泽明,而赵泽明原先只是西平伯府庶子,人人都知西平伯府早已没落,却偏偏出了个御前侍卫的儿子,替赵家争了口气。”
宁安长公主听楚云瑾不疾不徐地说出这些话,心里阵阵发凉。
她不愿意相信,不敢相信。
她想斥责她一派胡言,想让她立刻滚出去,少在这里妖言惑众,可斥责的话却堵在喉咙里,迟迟开不了口。
楚云瑾继续说道:“赵泽明是温驸马走关系提上来的,如今忠诚于晋王,也就是温驸马忠诚于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