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这是要干什么?”太后进殿,气急败坏地看着皇帝,“温意书是宁安的驸马,皇上居然要把他打入诏狱?他做错了什么?”
昭德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母后对温驸马还真是关心,这边人刚进殿,母后就得到消息了?”
“皇上!”太后厉声开口,“哀家只是过来问问,皇上就是这般跟哀家说话吗?”
宁安长公主站起身,语气恢复平静:“母后,温意书骗了我十几年,当年过继来的三个孩子温世钰、温世杰和温静宜,都是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今日之事,皇兄必须做出公允的处置,否则天下人人都可欺君,人人都可把皇族尊严踩在脚底”
“放肆!”太后转头怒斥,一双眼冷冷盯着宁安长公主,“宁安,温意书是你的夫君,世钰和世杰都是你的孩子,你把他们都告发入狱,这辈子想一个人过孤家寡人的生活吗?且不说温意书到底有没有做出这种事情,就算有,你们夫妻一场,难道不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宁安长公主冷笑:“我被骗了十几年,没把他千刀万剐已经是仁慈,为什么要原谅他?母后此时跟我说的语气很奇怪,一点都不像我的母亲,没有对我的心疼,没有为我所受的委屈抱不平,反而更像一个因为儿子犯错,而强求儿媳原谅的强势婆母!”
“孽障,你给哀家住口!”太后抬手就要往她脸上扇去。
昭德帝厉声喝止:“母后!”
宁安长公主注视着太后,眼神冷戾,像是早已看透了一切,那眼神让太后感到心慌,举起的手僵在半空,怎么也抽不下去。
她面上青白交错,脸颊不断抽搐,良久,才冷冷收回手,声音里充满着寒心失望:“你就是这样跟我说话的?宁安,你从小到大可曾过过一天不如意的日子?哀家如珠如宝地捧着你,宠着你,为你挑选最好的夫婿,生怕你受半分委屈,你就是这样跟我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