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而是觉得丘滨无礼至极,对君主不敬,她不想要丘滨做主将,如果丘家的其他人能直接投靠在她的麾下,那也不是不可能。

他这般一个脸色和眼神,丘岩就知道了,大怒道:“难道你们相信一个远在天边的人,就不相信我们丘家的自己人吗?那小贱人是明着要将徐州收回去了,你们以为最后自己能做主?”

话音刚落,那长老却突然理直气壮起来,“这徐州,本来就是禹国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就因为你们想要反叛,我们就要跟着叛吗?”

其实,大部分是不想反的。

能参与朝政的,多多少少是有才能的,也都看的清如今是什么局势,京都那边是正在搞经济,搞建设,难道徐州就要停下来打仗吗?

于是,一群人争,一群人吵,外面还没打进来呢,里面就争得个你死我活。

终于,丘岩觉得不对劲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反对?以前,我父亲在的时候,他们皆不敢说话。”】

这时,有心腹查到了徐州城内的世家牧家上。

这牧家,家里也有好几位将军在军中,对丘家忠心耿耿,怎么突然叛变了?

城外,沈柳跟牧楚道:“你们家老头子真是厉害啊,能藏这么多年。”

牧楚之笑了笑,抚摸着这云州的钢刀,感觉整个人都得到了释放,他没有说话,拿起刀来武了一会,将庭院里的树叶砍下来不少。

沈柳就道:“哎真是造孽。”

舞刀就舞刀,干什么要对树下手,他们云州人就不这样。

徐州的人,啧,舞个刀还要转个圈在漫天落叶里站一会,真是臭讲究。玉珠儿也瞧不上牧楚这样,愁苦的道:“咱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到底还打不打了?”

沈柳就道:“打定然是打的,但是咱们的刀舞向的不是徐州百姓的脑袋,也不是徐州将士们的脑袋,只是舞向徐州叛军的脑袋,知道吗?”

牧楚是个温文尔雅的人,算是儒将,道:“是啊,正是如此,我们才不肯强攻,我们只是抓叛贼,哪里是杀害自家兄弟,这个道理,你懂,我懂,徐州城里的百姓,也要懂。”

他正说着话,就见后面来了一个人,牧楚看了眼,眼神顿了顿,道:“这就是顾兄了吧?”

顾溪桥随意嗯了一句,跟沈柳道:“你让我做的事情,已经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