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冷眼下瞰,似是不屑于见到宰相这样的人,身下的巨物抽送得飞快。他在挑衅,他在示威,他倒要看看这个惺惺作态道貌岸然的庶民能够忍耐到几时。
明明占据了她的心,明明拥有着抱紧她的资格,然而这个庶民却始终践踏她的心意,不曾回应分毫。
何其狡猾!何其怯懦!何其卑劣!
他以为用这样的方法就可以让她永远想着他?
还是说……他不过是将她当成随意摆布的傀儡呢……
面对着将军的挑衅,宰相却有如深潭古井,波澜不惊。他只是履行自己的职责,将应该报告给她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讲给她听。他的嗓音稳定而沉静,似乎眼前这淫靡香艳的一幕与己无关。
语言简单扼要,报告却有如五百年般漫长。
王领三十三郡,北领十一郡,南领十一郡,西领十一郡,东领十一郡,这偌大帝国每一处土地上发生的事情,凝聚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数字,山川河流,人口税收,农工刑兵,旱涝丰收,荣辱兴衰,庶民王侯……
一字字一句句,虽然寡淡无味,却也显示出他对这个国家,对这个国家一草一木的深沉的情感。
但是他的眼中唯独少了一个人,他的眼中唯独没有她的存在……
只是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帐,却像隔着一个世界那样远。欢情之中的女王不知为何伸出了手,想要用指尖触摸他的脸庞。
停下来吧,那些事情她不想听。
不想他在这样的时候,还能一脸平静地讲着大道理。
他总是优雅的、正确的,但是除了这些,她还想要别的东西,她还想要看见他真实的内心。
将军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抬起她一条腿更加凶狠地操干了起来。这样的姿势就连他们性器结合的地方,那个男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也必须让他看得一清二楚才行!
那个男人越是优雅无咎地说着,他心中的怒火就越加旺盛,粗壮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至深处,雄伟的睾丸在娇嫩的阴唇上撞出清脆的声响。他玩弄着她的乳房,掠夺着她的朱唇,肆意霸占着她的每一个地方,让她又是痛苦又是幸福的呼喊在寝宫中反复回荡。
然而那个男人依旧不停地讲述着,没有一个停顿,没有一处错漏。
严肃的述说与放浪的叫喊交织起伏,纱帘的一端是衣冠楚楚的宰相,另一端却是赤裸淫荡的女王。
明明被一个男人干着,干得满身潮红大腿痉挛,干得花瓣外翻蜜液飞溅,她的嘴里还在纵情呼唤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狄黎斯~~~~狄黎斯~~~~~啊!!!~~~~~我不能~~~~~不能没有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王的腰肢猛地一颤,似乎有什幺东西挺进了体内最深邃的地方。
精液。
大股大股的精液。
迸溅在子宫,溢满至阴道,然后自盛开的花穴口喷射高扬,溅在大腿、床单,就连那隔绝着两个世界的纱帘上也沾染了白浊的浓浆。
粗长的肉棒裹挟着战利品缓缓退出,坚实有力的双手捧着她的双腿对着宰相的方向高举、打开……在失去了所有的阻碍之后,更多更浓稠的精液也从那穴口一起奔涌出来,一股股一滴滴淌成了河,散发着只属于将军的味道。
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不再有任何声音。漫长的时间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样。
最后的最后,宰相轻笑出声,以近似冷酷的声音说道:“若是陛下能因此怀上后嗣,也不失为云极国一大幸事。”
肉体愉悦至巅峰,心却在隐隐作痛。
这世上绝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看着深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