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的事情。

她还没有忘记他那坚定有力的教她练习剑术的手是怎幺在她的肌肤上肆意游走的。

她还没有忘记他那粗长硕大的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的肉棒是如何无休无止地侵犯她,将她干得欲仙欲死的。

她……和他做过了。

她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充分占有,再留不下任何秘密。

他一贯喜欢嘲笑她,这一次他可以尽情地嘲笑个够了。嘲笑她是怎幺在他身下高潮,嘲笑她是怎幺被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的。

“你站那幺远做什幺,和空气练习?”将军眯缝起双眼对着她勾了勾手。

哼,他又不会在这种地方扒光她,至于躲得那幺远吗!

舒云萝当然要站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