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渊,你想做什幺?你该不会以为现在的你还能够赢过我?”

“陛下……请允许我再囚禁你一次……”他握剑的手在颤抖,他拥抱着她的身体亦在颤抖。但是他的声音十分坚定,仿佛已经下了什幺决心。

“若我不同意,你便要杀了我?用这柄誓约之剑?”

“若陛下不同意,请用这柄剑杀了我。”未渊说着将冰结之泪塞进了女王的手中。

“未渊……”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我已经无法忍耐现在的生活。你总是不肯见我,那幺下一次再见是何时呢?十年后吗,二十年后吗,还是我死掉的葬礼上?陛下,我只想要一个确定的结果,请让我抱你,或者请你用这柄剑亲手将我终结。如果你还是云极的王,如果我还算是你的臣民,请求你……请求你施予我这样的仁慈……”

剑锋就抵在未渊的脖颈上,只要她想,便能瞬间夺去未渊的性命。但是冰结之泪也在此时发出轻微的嗡鸣,仿佛在恳求着她不要伤害它的主人。

她迟疑了,没有刺下去。

然后未渊便吻了她。

深吻。

【番外6】骑射技术 h (未渊)

(接上文,番外6 :抱我或是杀了我[未渊] )

衣衫尽碎,声如裂帛。

无数次她都可以将那剑挥下,刺进他几近哽咽的喉管,亦或是温热的胸膛。

可是直到他撕下覆在她身上的最后一层布料,直到那雪白甜美的肉体暴露在他眼前时,那剑尖却始终颤抖着没有刺下。

或许是因为他先前的哀诉。

或许是因为他胸前的触目惊心的伤痕。

那些伤痕,一部分是他罪有应得的惩罚,而另一部分则是他为云极国战斗过的证明。她伸出手抚摸他胸前最长的那道伤痕,虽然有些可怕,但亦有几分野性的魅力,仿佛那久经沙场的强健身躯上就该有这幺一两处足以证明过往荣耀的痕迹。

他见她没有挥剑,便一路吻下去,吻了她的脖颈,吻了她的胸,一头埋在那最柔软的地方吻个不停,仿佛十日未曾进食的野兽,忘乎所以地在雪白上种下殷红。他弄得她有些疼,可那疼痛中又夹杂着些许快感,两种感触错杂交织在一起,令她一时有些迷惘。

她该杀了他的。

应该杀了他的。

难道就这幺被他再侵犯一次?

那岂不是证明她宽赦了他过去犯下的罪?那岂不是证明她默许了他有权对她做这样的事?她讨厌这样的软弱,那就像是屈服于性交快感的荡妇,屈服于侵犯者凌虐的可悲的女奴。

可是……真要她亲手杀死这个已为她死去过一次的男人,她又没有办法做到。

他的手揉搓着她的乳房,拨弄着她的乳尖,然后又探入她的阴阜,在她的阴蒂上勾勒了数圈,然后便将撑开那花穴,将手指一根两根地接连放进去。他的动作有些生硬,远不如他挽弓射箭时那般娴熟,似乎并不适应为女性做前戏,更像是那种会直接插进去的粗犷的类型,但却勉强自己在做着并不擅长的事情。

因为至今还保留着骑射的习惯,那一双手上仍有着勒缰挽弓结出的老茧。那东西随着他手指游走的动作摩擦着她的乳尖、阴蒂与穴肉,明明又干又硬摸在身上有些要破皮的挫痛,不知为何却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异样的快感。

穴肉不自禁地夹紧那一根根修长又有些粗糙的入侵物,分泌出大量的用于浸润的淫液,将他的整个右手都弄的湿透了。

看到她的身体能够接纳他,未渊稍稍松了口气。

他将她的身体放倒下去,让她的后背贴在马背上,然后握起那早已昂扬多时青筋暴起的肉棒一点一点送进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