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法满足于背脊的方寸之地,它们在一点点一丝丝地侵蚀着她的整个身体。

他的手指也顺着滑落的裙摆掠过她的臀部一路向下,在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地方探索游走。

“呀~~~~息风,不要折磨我了!”她不禁向他恳求。

“再忍耐一下,这是最后了。”他说着用笔尖蘸取蜜液,搅动涂抹,让那些粉嫩的花朵更加润泽香艳。他又取了些冷色,画了一尾紧缠住花茎的蛇它危险、残忍、极富侵略性又充满了神秘的美感。

“放进来吧,求你了……”她的肌肤早已红得发烫,腰肢与双腿无可抑制地扭动着,她在乞求,她在邀请,她在等待着被那危险的生灵侵略与进攻的时刻。

“阿萝可真是贪婪呢,不是今天早上才刚刚要过吗?”

男人悠然地说着,终于放下画笔解开长衫上的系带,半敞着衣襟便握着那坚挺滚烫的东西推送了进去。

柔软丝滑的衣料在臀部轻轻摩擦,男人粗大的阳物已经充斥了她的整个花房。就像那尾蛇,窥伺着花朵绽放的瞬间,并在那最美丽最脆弱的时刻掠夺侵占了她的所有。

“唔~~~好大~~~好烫~~~再要一次……难道不可以吗?你不也是……都兴奋成这样子了……”她迎合着他的进入轻轻摆动身体,将他导入那最温暖最湿润的地方,接纳、包容……

他时而如迅风般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肉穴,时而又像绘图一样仔细描摹着她肉壁之上的每一处褶皱细节。

做过这幺多次之后,他已经十分了解她的身体,他干着她的时候,就像是支配了她的整个灵魂一般,令她欲仙欲死,如痴如狂。

香汗淋漓,沾湿了她的头发,也令那绯红的色彩片片蕴开,仿佛盛开到极致的睡莲。

他在干着她的时候,竟然还有余力掀起阵阵清风,让凉亭四周挂着的纱帘也随风飞舞起来。

湖的另一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侍女们走过的身影,而碧绿色的湖水中则倒映着她被他操干着的模样。她羞涩地伸手去捉那飞舞的轻纱,然而他紧握住了她的手更加恣意地煽动起风潮。

被人看到了又怎样,现在的她很美很漂亮,正在他的笔下灿烂地绽放,没有任何羞愧于世的瑕疵之处。

欲望的蛇在洞穴深处逡巡探索,惹得那娇嫩的花朵也沁芳泣露。她被他干的淫水四溅,想叫又不敢叫,只得绷直了足尖,将朱唇也咬出血来。

然而越是压抑着羞耻着,来自身体的快感就越发强烈。温热的欲液终如奔涌的溪流,滋润了她的花朵,沾湿了他的毛发,将整根肉柱都镀上一层晶莹,又顺着二人的大腿淌下,在石质的地面上汇聚成淫靡的一汪。

即便如此,二人的交合仍未有停下。这香艳到极致的画卷,还差那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轻纱舞风,随着肉棒进出的频率而蹁跹不已。到最后,四周的纱帘一同荡开,凉亭之中近乎完美的肉体也达到了融和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