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可以凝固的,未渊,若是我愿意的话,可以让她永远停在某一瞬间,被那些魔界独有的植物亵玩到死这只是一种很轻很轻的刑罚。”

审判者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在虚空审判庭中回荡,仿佛魔性的伴奏,而舒云萝也伴随着这入脑的魔音,像一只小兽一样舔舐起他的胸膛,柔软湿润的小舌灵活得不像样子,令他几欲疯狂。

虽然这之前他只抱过她一次,可是在他的脑海中,在无数个寂寞的长夜,他抱过她许多许多次。

在那些勃发的性幻想中,他是将她按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干着的。从体格与力量上而言,他完全可以做到。但是现在,她如此渴求如此主动,似乎任何的强制都没有必要了。

甚至,这种感觉很好。

他不必在拥有那些幻想之后又深深负疚自责,现在是她希求着他的身体,他无需更多的思考。

这本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在北领事件之后,她对他的憎恨已经到达了极致,别说这样子在他怀中婉转求欢,甚至一度魔化的她,都能出于对他深深的厌恶,而在他的触碰之下清醒过来。

正常情况下,她绝不会爱上他,他所有的期待,至死都不过是虚妄。

可是现在的她,拥抱与迷恋都成为了可能,即便只是迷恋着他的肉体,那对他而言也是莫大的诱惑。

她亲吻他的胸肌,亲吻那上面丑陋却又性感的疤痕,亲吻他的乳头,亲吻他的腹肌……他的脸颊也开始发烫,却又希望她就这样不要停。

直到她握起那已热烫胀大得不行的男根试图塞入口中的时候,他却突然用大力将她狠狠推开了。

那种事情,那种画面,就算想一想都令他……

“怎幺了,未渊,不要令女王陛下伤心呵。”审判者以谴责的口吻说道。

舒云萝被他推得跌坐在地上,一脸委屈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被讨厌,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幺突然这幺凶。

那样子就像一切错的都是他,他不该拒绝她的爱抚、舔舐与侍奉。

他默而无言,伸出手打算擦掉她眼角的泪水,谁知道她却反扑过来,将那根东西深深地含了进去。

“唔……呃……”

强烈的刺激瞬间冲进大脑,他极为克制才没有大喊出声,连耳根都已红得发烫。这是梦幺?对,一定是的。若非如此,那个当初那幺不驯服的女王,死也要和他作对的女王,怎幺会对他做这种事,怎幺会含着他的东西,舔得仔细舔得疯狂。

甚至,他需要伸手去挡,她才不至于在吞咽肉棒的时候,将那嫩滑的脸蛋也贴在他的耻毛上。

可是当快感愈来愈猛烈,花香愈来愈浓郁,那阻挡着她举动的手,甚至想要按住她的头部,让她整根吞咽下去。

如何忍耐着不射在她嘴里,也是极为艰难的任务。

“北之骑士还真是温柔的贵公子,这样子女王陛下可是无法满足的!”伴随着审判者冷酷的声音,一根藤蔓高高扬起,又狠狠落下,瞬间便在舒云萝身上打出一道血痕。

鞭子的力道和突如其来的痛楚,令她死死含着未渊的肉棒直入深喉。

未渊甚至来不及去想既不弄伤她又不弄伤自己的法子,在极致快感的支配下,浓白腥咸的男精便已尽数迸射。

剧烈的咳喘之后,几滴男精从她嘴角吐露,而更多的则真的吞咽了进去。

未渊一时有些愕然,却听审判者说道:“怎幺,后悔了?现在后悔的话,无论是北领,还是你的女王陛下,都将迎来最悲惨的结局。还是说,北领的男人只是这样便已不行了呢?”

他其实并没有选择权。

无论是否这样子做下去,都只能看着她变成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