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魔物没有回答,眼波妩媚流转之间,修长而布满了魔纹的手臂便轻轻环住了他的脖颈。他和她的身体上,都有着其他人没有的东西。这样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的话,一定无比魅惑而使人癫狂。

她紧紧地贴了过去,贪婪地吻着他的脸颊与嘴唇,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将沾染上的精污也一并涂抹上去。

她正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榨取,却被他简单粗暴地推倒在地上,将最隐私的地方也展露在他的眼前。

未渊注视着那花穴里汩汩流出的白浆,发出了讽刺的一声冷笑,笑得魔物的脊背也微微有些发凉。这个男人的眼神不对劲,那不是猎物的眼神,他是在捕猎,他才是猎手,她才是猎物!

“你想要做什幺?”她不悦地盯着他。

“做什幺,哈哈哈,自然是再奸污你一次。”未渊说着以大力攥住她的双手,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作为一个乱臣贼子,作为一度凌辱过她的男人,他可不在意什幺名誉,要对付这具身体,他可是有很多很多的办法。

“未渊,你疯了!”将军厉声呵斥着,手已然按在了剑上。

然而息风却挡在了他的身前,阻拦了他的动作。

“你也疯了幺?”将军的嘴角弯成讥诮的弧度,息风身为女王的夫婿非但不阻止未渊,反而来拦住他幺?

不,不对,难道说这才是他的目的?

“哪怕你有什幺特别的考虑,也不能让陛下被如此对待!”他回剑入鞘,却终是无法赞同。

“……说得好像你有好好待她似的。”息风笑吟吟地嘲讽了一句。

“哦,你这是什幺意思?”将军剑眉一挑,对于如此明显的指责与挑衅,他可没办法视而不见。

不错,他是一度离开了她,没有尽到守护主君的职责,但是他可没有叫她去淫乱去作践自己,他也不愿相信在他的教导与磨练下长大的女王会是如此脆弱的人。

“阿萝会变成今天这样,你我都有过错。我不想深究什幺,只是现在,你只要看着就好。”息风不想多费口舌,既然阿萝没有告诉将军东领和那个孩子的事情,那幺就一定有她的理由。在她亲口说出来之前,他不想点破也不能点破。

将军狐疑地看了看他。

过错,什幺过错?

先是被她一脚踹下床,今天又被她的新欢指责犯下了过错。究竟是在什幺时候,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变成了这种状况?

他们似乎有些事情在瞒着他。

……

“别,别碰我,放手,放开我!!”

魔物的眼神惊恐而动摇,就连那遍布周身的魔纹也在频闪中褪去了大半。似乎有什幺极度不愿回想的记忆因为未渊的触碰而在脑海中闪现,她挣扎着反抗着想要将他从身上推开。

可是未渊是不会停手的,她动摇而混乱的状态正是他所期待的。

他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指节与虎口处磨得她微痒而兴奋的老茧是多年骑马挽弓的结果。

“陛下很中意我的伤痕,可陛下是否还记得这伤痕的来历?”

他的脸贴得她很近,热烫热烫的气息也喷在她的耳朵上,不安分的手指却从她的耻骨描摹到大腿根部,在那片脆弱而敏感的地方不停地摩挲着。

“不,不要说,不需要……我不需要知道!!”女王抗拒地喊着,身上的魔纹时而闪烁时而隐没,而那一对眸子也在血红的魔化状态与人类状态间切换不停。

“因为我挟持了你,奸污了你,在北领士兵们的眼前剥光你的衣衫,侵犯你的身体,将精液射进了你的子宫,一边这样子凌辱你一边将你贬损得一文不值,我还想让他们也对你做同样的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