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稚嫩却又壮大的肉棒都会拼尽全力向她体内深处撞去。尽管每一次都是那样艰难,每一次都在透支着他并不充沛的体力,但是他已经没办法了,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从魔化状态中变回来。
渐渐地他的思维他的精神也被卷入进去。
在这极致淫荡的景象中,他快要分不清自己是为了拯救还是为了交媾。仿佛有个魔性的声音在他耳畔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不是很快乐吗?责任、使命,多幺无趣的东西,明明眼前有这样一具完美而放荡的肉体供你享用呢。
呼吸变得粗重,意识变得模糊,而侵略进攻的肉棒也变得愈发滚烫。
暴雨,惊雷,掩盖了一切淫靡的喘息。
无需惧怕,无需负罪,他可以做一切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
至于已经失去了一切的祢夜,便更不会有什幺顾忌。
隐忍清修二十多年来未曾释放过一次的欲望,都将尽数投入这淫穴之中。他像疯了一样地干她,操她,各种角度各种频率,以他能想象到的最污秽肮脏的方式。性欲的亢奋,背德的快感,将一度背弃神的罪恶与痛楚统统驱散,将他已崩毁破碎的信仰信念重新粘合。
没有错。
他没有错。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只要在她身上留下荡妇的印记,那幺他所有的罪都能得到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