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祢夜从幻境之中重新回到魂牵梦萦的主神殿时,他已不再穿着那深色的将整个身体乃至所有的欲望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祭服。

被撕裂开的破碎的布片之下,是遍布着欢爱痕迹的堕落的躯体。

虽仍有着白皙的色泽优美的线条,然而那片片亢奋的潮红与淫靡的爱液却是绝无虚假的。

即便目不能视物,他也能感觉到那具温暖而柔软的女体在他身上不停地起落。

不,或许正是因为目不能视物,那肉体相击的淫靡声响才显得分外清晰,分外真切,在空旷的主神殿里不停地震荡回响。

这里可是神殿呵……

侍奉女神希露达的最神圣的地方。

每日以清泉水洒扫,只有纯粹无垢的司祭才得以进入念诵祭文的至高的圣殿。

可是如今,这里已然成为最肮脏最低贱最原始的兽与兽交合交奸之所。毫无礼仪、毫无廉耻、毫无信仰,只为片刻的快感欢愉,便在肉欲中彻底沦丧。

地板的触感依然光洁而带着些许冰凉,然而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却愈发滚烫。

他想要大喊,声音却变成喉咙里模糊的一团。他想要反抗,然而全部的力量却只换来手指几下轻颤。

一生之中最虚弱的时候,竟被这魔物的伎俩控制了全部。

悔恨,无比悔恨,但这些悔恨也快要被一阵阵欲望的洪潮所淹没。快乐,极致的快乐,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让每一寸肌肤都不停颤栗的快乐。

那肮脏污秽之物第一次如此挺立昂扬。而上下摆动的女体不停吞吐包裹着那污物,更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愈是肮脏,愈是罪恶。

愈是罪恶,愈是癫狂。

魔性的声音在诱惑,诱惑他打开那扇封闭已久的门,诱惑他将多年以来积攒和压抑的所有都全部释放。

“啊~~~~~~~~~”

雌性的魔物因为愉悦而不住呻吟,再没有什幺事情比在神的眼前奸污她最忠实的信徒更能令她满足。

破碎的衣衫,性欲的潮红,片片朵朵的吻痕,还有飞溅上去的晶莹的淫液。

那就像是在新雪之上踏上第一个脚印那般令她兴奋令她痴狂。他是她的食物,至为美味可口的食物。她扭动着腰肢,上下起落,榨取他所拥有的一切,就连魔纹也贪婪地闪闪发亮。

真是愚蠢的女人。

雌性的魔轻蔑地想着。

明明身边有这幺多美味可口的食粮,居然一直忍耐着不去捕猎呢。这世上所有的男人,不过是制造精液的玩具。她们只要榨取吞噬,玩腻了便丢弃。

真心,不过是人类最廉价最无意义的东西。

就算是许下誓言的司祭,不也在她的身下变成了被情欲操纵的雄兽?

雌性的魔冷笑着爱抚过祢夜的每一寸肌肤,富有技巧地撩拨起他所有的淫念,暖而湿的肉壶包裹着那东西套弄打转,感受到他不断膨胀壮大的男根。

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

云极国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男人,如今也不过是个又脏又破的玩偶。

“陛下……求你……不要夺走我的信仰……请求你……”

祢夜向来沉静而令人心安的脸庞,早已被绝望与崩溃所取代。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终于说出了近似哀求般的话语。

如果就这样子射在她的体内,那幺他所有的一切都将被否定。

大半个人生,全部的信仰,所有的一切,都将在射精的瞬间摧毁崩塌,不剩下任何东西。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信仰。”

雌性的魔物没有丝毫的动摇,她俯下身去吻了他,深吻,品尝着他抵抗而不得的湿润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