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三人走走停停,体力都不错,一路走到晚上,冥需要睡觉,才又停下。
路上冥自己打了些野味,吃完晚饭,冥就躺下睡觉。
这一路安定得有些过分,江照雪倒有些睡不着,她坐在火堆旁边,看着火堆发呆,沈玉清看她一眼,轻声道:“在想什么呢?”
“我就是想,”江照雪听他语气平和,不由得道,“你最近脾气好不少啊?”
沈玉清动作顿了顿,随后抬眼看她,认真道:“你不也是吗?”
“是么?”江照雪奇怪,“我脾气一直很好啊。”
“不是的。”沈玉清仿佛是回忆起什么来,缓声道,“你年轻时脾气还算不错,成婚后便越来越怪。是非不分,经常打骂弟子,时常做些大闹刑罚堂的荒唐事出来,每日见面不是在吵,就在哭。每次我让你反省,你最后都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装疯卖傻糊弄过去。”
想起当年,沈玉清语气带了不满,冷淡道:“下药醉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听起来颇为不满啊。”
江照雪轻笑一声,好奇道:“为何不和离呢?”
他们吵了两百年,沈玉清到的确一次和离都没说过。
哪怕是在梳理,挖了她的灵根,都没说过和离。
沈玉清听着“和离”二字,顿时僵硬几分,随后道:“我不做这种荒唐事。要么不成亲,成亲我便不会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