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打听消息,弟子守着师娘,更为紧要。”

“此处有我。”沈玉清冷淡开口,“你去吧。”

“师父还需照看师妹,”裴子辰不卑不亢,“弟子乃师娘命侍,保护师娘是弟子之责,弟子不敢怠慢。”

“何人教你如此目无尊长?”

沈玉清眼皮一掀,威压瞬显,裴子辰感觉千钧之力压下来,面色不变,仍旧站立不动。

江照雪看不下去,赶忙咳嗽着道:“那个,子辰说的也有道理,不去了。”

江照雪给沈玉清倒茶递过去,笑着道:“来,喝口茶,消消气。”

沈玉清看见江照雪递茶,气势微收,裴子辰扫过那端茶的手,垂下眼眸,没有多看。

旁边慕锦月左右看了一眼,跟着劝:“师父,师兄也是担心师娘,他由师娘照看到大,昨日又发生如此险情,心系师娘也是应当。”

听着慕锦月的话,沈玉清没有多说,只伸着手接过江照雪的杯子。

江照雪皮笑肉不笑,只道:“这么多年了,还是锦月说话好听。”

沈玉清动作一顿,犹豫片刻后,低声道:“是先消了气。”

江照雪有些惊讶,沈玉清似狼狈低头喝茶。

裴子辰暗中看了两人一眼,又收起眼神。

四人来到五年后第一场正式会议不欢而散,给了江照雪一个重要的总结:不要把他们凑在一起。

于是江照雪也不在为难大家,更不为难自己,反正也没什么重要事,赶紧把所有人分散。

慕锦月回自己房间打坐,沈玉清在她屋里打坐,裴子辰在门外站岗,她自己……

她自己打坐。

之后的时日,裴子辰当真是践行自己的诺言,对她是寸步不离。

江照雪知他性情,不敢冲突,便假装是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