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这种事,更不可对别人做这种事。”

这种警告对于江照雪来说毫无用处,甚至她还叛逆总是如此。

沈玉清后来每次传送灵力,都极为匆忙,她一直以为是他不耐于她不听话,现下突然意识到,或许也不是不耐,只是,避嫌吧?

“怎么就不早说,害我疼这么久。”

江照雪一想就有些烦躁,也懒得多想,果断掀起床帐,从床帐中起身。

裴子辰早已准备好衣衫,见她出来,便熟练拿过衣衫,为她穿衣。

她盲眼时,他也这么侍奉过她,江照雪见他动作和过去没有区别,心里那点期盼又浮上来:“子辰?”

裴子辰闻言,心上一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笑着抬眼:“夫人喜欢我这个名字?”

江照雪得话,狐疑打量着他。

裴子辰神色不变,任由她盯着,为她打好内衫衣结后,又取了腰带,环到她身后,仿若拥抱一般为她系上。

这动作是过去裴子辰不敢做的。

江照雪一时又有些不敢确定,只能试探道:“时苍,你好像很熟悉女人的衣服?”

“我经常做梦。”裴子辰半真半假开口,垂眸看着手中衣结,为她系上腰带,随后领着她去洗漱,一面为她准备东西,一面道,“梦里我好像经常在照顾你,我们一起在一个雪山里走,你什么都不会,我……”

裴子辰说着,脸色浮了一层薄红,但一想自己身份,又镇定下来,给她揉了帕子,轻声道:“我还帮你洗过小衣。”

江照雪一听,也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