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她就不会再走了。”
“如果我就要杀裴子辰呢?”沈玉清听着,执拗转身,盯着面前弟子,仿佛是要证明什么,“她还要为他躲我一辈子吗?”
慕锦月一愣,她揣摩着沈玉清的话。
意识到沈玉清在意的是江照雪未曾选择自己后,她迟疑着道:“师父,我知道……过去师娘一直将师父看得很重。可……”
慕锦月顿了顿,还是大着胆子:“人是会变……”
“住口!”沈玉清闻言瞳孔急缩,惊喝出声,似是怕她说出声。
慕锦月吓了一跳,看见慕锦月惊慌神色,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他竭力压着袖子微颤的手,扭头不敢看慕锦月,只道:“我与你师娘之事你不清楚,她只是与我赌气而已,我与她之婚事,事关两宗体面,牵扯颇深,容不得她随意解契和离……”
“师父,”慕锦月反应过来,立刻打断他,平静中带了怜悯看着他,“我没有说师娘会解契。”
沈玉清闻言,整个人僵住。
慕锦月见状,知道不能再说下去。
想了片刻后,她抬手行礼:“夜深露重,师父保重贵体,弟子先行退下了。”
说着,慕锦月便转身往外。
沈玉清一个人站在原地,风从大门轻拂而来,吹动他因打斗散落下的鬓间碎发,像是有人用手轻撩着他的面颊,“咯咯”笑着:“沈玉清,沈泽渊,你看看我呀。”
这声音和今日那明艳笑容映在一起,他突生几分无力。
指尖微蜷,脑海中全是今日的江照雪和裴子辰。
两百年,他已经不是沈泽渊,可她却还是当年模样,仿佛不曾变过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