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梁潇不到五更天便起了。

玉树以为没人,打了帘子进来,却见一个黑影立在那里,也不点灯。

他吓得差点叫出声来,还是芝兰拉住了他,低声道:“我瞧着,好像是咱们公子。”

走近了,果然是梁潇,神情凝重,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只穿了一件衫子。

芝兰担忧道:“正君,如何这么早起了?连件衣服也不披着,当心着凉了。”

却见梁潇瞪了芝兰一眼,冷笑两声。

芝兰莫名其妙,“郎君?发生什么了?”

梁潇烦躁道:“你闭嘴,以后都不要说话了。”

将不知所措的两人打发走之后,梁潇倒头扯了被子,躺到床上,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气得手抖。

女尊之侧夫12.第一次做这种事

12.第一次做这种事

昨夜。

在灌了周兰和林玉三杯合卺酒后,梁潇心情良好地回到了正屋,准备沐浴。

今日他在正堂坐了半天,腿都坐酸了。还要端着姿态,训了训那不安分的林氏。

其实他就是想看看昔日名动京城的林氏公子如今怎样了。

当初,林氏郎貌美,引无数女子竞折腰,到了现在,还不是要跪在他的脚下,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正君。

不过是个小郎而已。

侧夫,说白了,就是奴才。陪床的奴才。

更何况,还是遇到周兰这种榆木脑袋。

今日,他为了“帮助”周兰,还要分出神来往酒里面下春药。

当时因为手抖,到底是下了一包两包还是三包,也没什么印象了。

反正买药的时候,老板的眼神意味深长,不住地跟他夸这药效好,特别好。

药效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碰到周兰这种连男人衣服都不敢脱的怂包,一切都是白瞎。

哈。

梁潇唇边勾起一抹笑容。

随侍在旁边的玉树见了主子这个笑容,莫名一抖,小心翼翼地劝道:“公子,您别难过了。”

梁潇:???

他转身,眼神冷冷地瞥过去:“我难过什么?”

玉树见他神色冰冷,越发肯定他心情不好。

“今日娘子纳了侧夫,您定然难过啊。”

“……”

“往日里娘子那么喜欢正君,结果今日纳了侧夫,转眼就去别人的屋子里面。公子,您想开点。世间的女人都是如此,哪个不是三夫四侍的?奴才知道您根本不屑于嫉妒林氏,但是您要习惯,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赵氏、李氏……”

梁潇脸色越来越阴郁,半晌没有说话。

他只想让这该死的奴才闭嘴,他根本就没有难过,好吗!

还说什么嫉妒。呵。荒谬。

还什么三夫四侍,周兰?她敢!

梁潇阴侧侧地看了他半天,忽然道:“对,我就是难过,莫非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倒是想看看,这狗奴才还能说出什么。

面对着梁潇这问题,玉树也犯了难,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旁边的芝兰更机灵,一把拉过玉树,示意他闭嘴。

芝兰则专拣着好听地说:“公子,玉树不会说话,您不要在意,他这是在说,周娘子的一颗心都系在您的身上,根本无需为区区林氏动气。”

“若非公子同意,哪里有那林氏进门的份儿?这分明是咱们公子赏给那勾栏里出来的林氏的。”

梁潇脸色这才好了一点。

芝兰瞧着梁潇的神色,继续道:“平日里娘子就最喜欢咱们公子了,路上遇见了公子眼睛粘着都转不开。是公子喜欢清净才没有去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