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就好像一个苍白的人注入了色彩,看她的目光瞬间灼热起来。
还未反应过来,她的唇就被堵住了。
他力气很大,搂着她的腰,吞噬舔咬,她被吻得连连后退,倒在他的怀抱中,鼻息间满是他身上清淡苦涩的味道。
她闷哼一声,对方就顿了一下,重新变得温柔起来,一点点舔舐过她的唇,然后亲过她的下巴、脖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他低头抚上她的脸,“刚刚那种事,不会发生的。”
就算是有,有她刚刚那一句话,他便心甘情愿与她一同坠落。
雪下得越来越急了,两人没有带伞。
周兰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顶在两人头上,同李涿一起匆匆回了屋舍。
屋里已经备好了热水,她将身上的湿衣裳都解下,拿了个汤婆子给李涿暖手。
两人都异常默契的没有去修隔壁屋顶的事情。
当夜,他自然又留在了她的房中,与她同宿同眠。
两人这种奇妙的关系,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好像一切又尽在不言中。
她冬日里惧冷,有了他夜里抱着,浑身暖洋洋的,分外惬意,觉也睡得安稳。但同时,夜里抱着他,身体燥热得慌,不能纾解,只好忍耐了。偶尔她会做些淫梦,醒来的时候发现果然是在对方怀中,不免羞涩。
想起自己和姐姐这样不伦不类地过起了类似夫妻的生活,周兰有时候会觉得苦恼,可是心中挂念对方,又割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