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我也有错,因为愚蠢也是一种错。”
唐敬尧声音很冷:“以后别再碰这种东西,也不要再带人来庄园。”
唐衍看了眼曲尽欢,急忙撇清关系:“四叔,她不是我带来的,我根本不认识她。”
曲尽欢呆呆地跪坐在地上,眼睫挂着泪,看起来又可怜又无助,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白兔。
唐敬尧咬了咬牙,像是在极力忍耐,声音越发冷冽:“我是说不要再把那些学生带过来,要玩出去玩,集团正在上升期,不能有任何污点。”
唐衍没想到唐敬尧每天这么忙,竟然连他每个月带人来庄园聚会都知道,关键是他这位四叔平时很少来这里,一年都来不了两次。
他确实带人来了,可他们这个圈里的人,不都是这样吗?
“我承认,我私藏枪确实有错,出了事有可能还会连累四叔,可玩几个女人总没错吧?”
唐敬尧忍耐到了极限,一脚踹到他身上。
“滚!”
唐衍爬起来就跑,跟狗撵了似的,一瘸一拐地逃走。
唐敬尧看向另外两个人,叭义死疤以流久留3。简单交谈了几句,又对看守着曲尽欢的保镖挥了挥手,保镖转身离开。
黑沉沉的树下,只剩下唐敬尧和曲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