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有了封号的公主,已经跟储君之位无缘了。

“三皇妹,今日怎么没带你那小王妃一起来?”

伏蕴想起她之前故意拦着宁姝不让走,心里来了火。

“大公主若是实在闲得没事干,就去多读者书,充实你的脑子,不要老是玩些拙劣的把戏,很无聊。”

伏蕴说完,伏念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凑近几步小声道:“别以为你能用王爷的身份压我,你一个废物,我碾死你就跟碾死一直蚂蚁那么简单。”

伏蕴看着她,目光淡然,“先前朝臣还在为立储之事争论不休,我倒是觉得,端王大约跟你一样没脑子,否则他怎么会觉得你适合做太子?”

至少伏旻懂得隐藏自己,就算是在不喜欢的人,脸上也挂着三分笑,让人看不穿他的内心,伏念这样的蠢货,父皇就算是老眼昏花了都不可能让她做储君。

伏念气得说不出话来,伏蕴已经走远了,谁要在这跟浪费时间,娇妻还在王府等她呢。

随着永安帝的寿辰临近,整个京城都热闹了起来,皇帝诞辰普天同庆,又加上马上要过年了,百姓们脸上也都洋溢这喜气。

即墨然还是每天都要来充当电灯泡,不过她很快会被伏岑拉走,这一走就是大半天,留了十足的空间给宁姝和伏蕴。

伏蕴的腿在慢慢恢复,已经可以试着站起来了。虽然还是不能走,但宁姝已经很高兴了,加大了药量,按摩的更加勤快。

永安帝寿辰前三天,宁姝照样端了药给伏蕴,却在她喝之前察觉出了异样。

“别喝!”

她一巴掌打掉伏蕴手里的药碗,碗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地上的药散发出一股不同寻常的刺鼻味道。

伏蕴不明所以地看向宁姝,宁姝神色凝重,蹲到地上拿起瓷片闻了闻,然后对伏蕴道:“这药被人动了手脚,如果你刚才喝了的话,恐怕此刻已经中毒了。”

伏蕴的眼神暗下来,沉声道:“冷萤,去查,本王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本王眼皮子地下耍手段!”

“是,王爷。”

待冷萤出去,宁姝也想帮她一起追查,毕竟药是她院子里煎的,问题应该出在她那里。

伏蕴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去,淡淡道:“这点小事冷萤能办好,你要做的就是待在我身边,不让奸人伤害到你。”

毕竟她们两个都在喝药,那人想要害谁还未可知,宁姝现在也处于危险中。

“放心吧,那个人在药里下毒就是最蠢的方法,我剪了这么久的药,有没有问题一下就闻出来了。”

“那若是她派人来刺杀呢,你跑得掉吗?”

宁姝想了想,好像还是跟伏蕴待在一起比较安全。

晚些时候宁姝又重新煎了一帖药给伏蕴,从下锅到出药全程盯着,确保万无一失,等她把药端进书房的时候,伏蕴正站在桌子边看她。

“在那里等我,我去找你。”

宁姝看着艰难挪步的伏蕴,重重点了点头。手里的药碗很烫,心口也在微微发烫,鼻尖酸涩,甚至快要掉下泪来。

整整三个月,她终于把伏蕴的腿只好了!

如果这不值得激动,那什么值得呢?

伏蕴每走一步都很难受,刚刚恢复的腿钻心般的疼。但看着站在门边等她的宁姝,她就觉得心中有一把火,让她忘记疼痛,努力向心之所向前进。

在此过程中伏蕴好几次快要摔倒,宁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她每次都能稳住,短短十几米她花了快十分钟才走过来。

宁姝手里的药碗已经不是很烫了,她张开双臂,对伏蕴道:“我觉得你现在应该需要一个拥抱。”

伏蕴抱住她,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宁姝身上有一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