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件米色绣竹旗袍,抬起的两条如藕节般的手臂,将领口还未系上的盘扣往外扯了些。玉颈微扬间白皙骨感的锁骨在衣领下若隐若现。
两摆高高开叉的缝隙里,她修长白皙的双腿似露非露。
她身段娇。
这锦袍素雅穿在身上,依旧是风情万种,妖娆尽显,举手投足间,又流露着端然与优雅。
美到了极致。
裴鹤覃喉结滑动,声音很沉,“惜惜。”
秦惜动作微顿,没有理他。
裴鹤覃眸光微闪,走过去,从后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低声轻唤,“殿下。”
秦惜长睫轻颤,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她实在是抵抗不了他这样。
不过,她还是咬了咬唇,坚决不说话。
裴鹤覃微不可察的轻叹一声,将她置于身前的手握在掌心,轻吻了下她的侧脸,轻声道,“我错了,惜惜别生气了。”
闻言。
秦惜微微侧头,眼尾微挑,“你错哪了?”
裴鹤覃似是想了想,沉默片刻,才低声说,“错在,没有听殿下的话,上车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