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秦惜你是有远大抱负的人!你能被男人宠着?你宠着男人还差不多!

现在嘛.....

嗯,真香!

“泱泱,想什么呢?”看她晶亮的星眸在滴溜溜的转,裴鹤覃抬手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

秦惜鼓了下腮帮子,仰起小脸,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清隽温柔的眉眼,没由来的问,“小佛子,你觉得,自己会不会在某一天,突然觉得跟我在一起好累?”

“不会。”裴鹤覃不假思索道

秦惜歪歪头,“你好歹想一想嘛,感情上的事,说不准的嘛。”

闻言,系上最后一颗扣子的裴鹤覃顺势捏起她的下颌,唇角微勾着,沉邃的眸光格外认真,“殿下,我这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让我希望这世间有祭献灵魂的办法。”

“灵魂祭献于殿下,不仅朝夕,生生想在一起。”

秦惜怔了怔,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那我们肯定是生生都得在一起,我都被你宠成这样了,除了你,换个人,他也担待不起呀。”

...

两个人下楼,在拐角碰到云绥。

云绥扫了一眼两人的穿着,目光停留在裴鹤覃衬衣领口的领针上,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接着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衬衣领口,特别突出自己也有戴了一个与他风格相同的领针,哼道,“爷最讨厌跟别人撞衫了。”

“同样。”裴鹤覃神色淡淡的看向他,无温的瞳同样带着嫌弃。

秦惜忙不迭的开口,避免俩人又拌起嘴,“哥,你今天怎么也穿的这么正式?”

“今天是什么日子?”云绥屈指在她脑壳上轻弹了一下,笑的宠溺,“是姑娘你的生日。”

话音未落,他转而问道,“你们俩干嘛去?”

“去民政局。”秦惜挽起裴鹤覃的手臂,笑盈盈的回道

云绥,“....?”民政局?

他惊讶不已,“你们俩没领证?!”

“没有啊。”秦惜看他反应这么大,不禁问道,“怎么了嘛?”

云绥换上一副古怪的神情,视线落在裴鹤覃身上,半眯着桃花眼,妖冶的眉梢吊着一抹不善,似笑非笑的说,“去年在苏城,我在他书房里看到两个红本本,上面印着三个字,结婚证。”

“东西在他抽屉里,我没拿出来看。还以为姑娘你和他私下先领了证,哥哥尊重你的选择,看你们平时如胶似漆的,也没问你。”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冷笑,“裴鹤覃,你可真行!”

秦惜,“......”

她侧目,看向身旁面无波澜的男人。

裴鹤覃抚了下腕间的佛珠,对上秦惜的目光,脸上漾起一抹浅笑,一本正经的温声解释道,“宝宝,他当初想带你走,我害怕,只能出此下策,试探他的想法。”

“你怕你大爷!少在我妹面前装可怜!”云绥气的爆粗口,“老子就不该对你这个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放下警惕!操!”

要不是因为那假结婚证,他早就带泱泱走了!

客厅里的众人闻声朝三人看来,佣人们一脸惊讶,长老们一脸吃瓜。

秦惜毫不犹豫的松开裴鹤覃的手臂,来到云绥身边,轻拍着他的后背,苦笑不得的安抚道,“哥,别气别气,你腰还没好,咱得小心。”

“别站着了,咱们赶紧坐下,赶紧坐下啊。”

这时,走到三人身边的达宝停下脚步,“哥哥,注意胎教。”

云绥默然,看了眼秦惜的肚子,气的掐了掐自己的眉心,“泱泱,你赶紧把他从我眼前带走。”瞅他就来气!

彼时,裴鹤覃轻哂了声,提步走到秦惜身边,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