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早点回来呀,我在家等你。”不在多问,秦惜挂了电话。

醒来以后,小佛子不在身边,她很难在入睡。裴鹤覃深知这一点,将手机交给成右,他重新坐在主位上,将佛珠戴在腕骨间。

这时候的杜威已经被房间里无法形容的诡异气氛给折磨的近乎崩溃,自己的人枪口从四面八方指着他,他手里的枪指着想要自己的命的人。

而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未曾拿正眼看过他,不屑一顾的蔑视。

精神层面的折磨最容易摧毁一个人,杜威的脑子里闪过万种万种画面,他陷入了癔症,终是在男人淡漠的目光看向自己时,忍不住大吼,“裴家主,你跟我一起死吧!”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枪口抵在裴鹤覃的太阳穴,疯了似的又是哭又是笑的说,“既然今天我难逃一死,那裴家主陪我一起,我死了也不亏!”

布卢默心力憔悴。

闻言。

裴鹤覃唇角微扬,掀起寂冷的眸子,声线幽冷,“敢拿枪指着我的人,除了我太太外,你还是第一个。”顿了顿,他抬手,指尖沿着枪托缓缓向上,停在他颤抖扣着扳机的手指周围,笑意冰冷,“谁给你胆子?”

“我....”杜威张了张口,下一秒,男人带着的他的手,突然摁下了扳机。

“砰”

枪声猝不及防的响起,众人怔楞的看着安然无恙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