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题跳跃太快，溥含烟跟不上他的想法，下意识的想要摇头，但求生欲更快一步占据了她的想法，“您……对我……对我很好。”

“呵。”许乌平淡的笑了声，不说信与不信，声音轻了些许，“我对烟烟好，烟烟也该对我好。”

“不是想让我开心？”

“乖，那就开始吧。”

周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溥含烟眼泪婆娑的对上他幽冷的眸，那双眸子里的寂暗和薄情才是最真实的他。

身子颤了又颤，溥含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的脾气总是这么喜怒无常。

雪花落在肩头化成细小的水珠，冰冰凉凉汇聚成一线。溥含烟咬了咬唇，她是书香世家出身，思想保守，观念陈旧。

一开始，她以为被当做情人包养，是她走投无路下昧着良心突破的最后底线，后来她才发现，底线是会后退的。

以往他再怎么折磨她，她心里从未觉得有屈辱感和绝望，她想，不会有别人知道。

可如今……

溥含烟褪下肩带，指尖染上湿润，这一刻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人为了活命，哪有底线二字。

…

地面上渐渐覆上雪白，阳台上雪落无痕，一抹翠绿被寒风吹起。严寒中的盎然生机，美得纯粹，美得静谧。

春意之下，生机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