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醒了。”

“啧,我看你是日有所思。”云绥不想跟她一直讨论这些,他关心的还是秦惜的身体,“泱泱,边说,你最近的身体情况很不好。”

“哥,你放心,我没事,就是孕反而已。”秦惜安慰他放宽心,之后,兄妹俩又围绕着这个话题聊了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秦惜就被裴鹤覃抱在了腿上。

秦惜仰着头,眼角还有发丝的痕迹,“宝贝儿,这串佛珠.....是怎么回事?”

“昨天外出,路上碰到一位僧人。”裴鹤覃单手抱着秦惜朝浴室走去,俊美的脸庞漾着一抹浅笑,“他送的,一对儿。”

“可是这个香....”秦惜耸了耸鼻尖,不确定的说,“这好像是奇楠木呀。”

走进浴室内,裴鹤覃将浴巾铺在洗手台,然后放她坐下,半真半假,面不改色的回道,“这串佛珠再贵重于修行僧而言都是身外之物,或许,他与我有缘所以赠予我。”

“也是,修行僧都六道清净。”秦惜没多想,看了看佛珠,突然将它褪下,抓住裴鹤覃的手,想将佛珠戴在他手腕上。

修行僧身上的东西都是宝物,小佛子带着能保平安。

况且,他将那串翠玉珠褪下,多年来的习惯却改不了,指腹每次去摸腕间都落了个空,她都看到过好几次了。

她可不喜欢小佛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