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阿姨……”话语顿了一下,秦惜打量着她前凸后翘的好身材,“您的身材是怎么一直保持的这么好。”

闻言。

姜月杉哈哈大笑起来,揽住秦惜的肩,两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惜惜,我跟你说,咱俩就该是天生一对……的婆媳!你这个问题,我昨晚就想到了。”她指了指床上的笔记本,“这不,我奋笔疾书,把我当时的经验全总结下来,送给你借鉴!”

笔记本递过来,敞开的那两页上涂涂抹抹,秦惜找了好一会儿,才在右页左上角看到这么一句话:

“炖猪蹄加辣才好吃!!!”还加了三个感叹号?!

往前翻一页,满是小猪简笔画的图案里只有这么一句话:

“豪赌客寿司卷一般般,少吃。”

再往前翻了个大半个本子,几乎全是关于吃的,什么龙虾烘蛋饼,斯里兰卡堡垒小蛋糕,胡桃,红蕊……等等。

直至翻到前几页,才有那么一两句看起来比较正经的建议。

秦惜眨巴眨巴星眸,一脸狐疑的问道,“姜阿姨,你这里面的内容……是不是……”

“哎呀,惜惜,你放心吧,阿姨写的那都是过来人的经验。”姜月杉打断她,拍着胸脯说,“阿姨当时怀鹤覃的时候,就是这么吃过来的,没运动过。”

“有阿姨在这照着,你就放一百个心,按照这上面的东西吃,准没错!”

……

秦惜看着姜月杉那真诚又自信的目光,想要放下笔记本的手最终还是与内心的想法背道而驰。

后来,又听姜月杉滔滔不绝的讲了一些她当时孕反时的情况,过了一个小时,秦惜才下楼。

大雪过后的气温骤降,寒风凛凛,滴水成冰。

客厅外,高顶门廊的台阶向下延伸,右侧尾端,漂亮的小雪人每隔一段距离井然有序的而立。

大大小小,造型各异,越往后越雪人越精致,甚至可以说那是一件精美雪雕。

一百余米的距离,二十五个雪人,从台阶延伸到前花园一个挂着米灰色窗帘的窗户下。

秦惜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沿着小雪人一路向后走,最终停在被粉色蝴蝶兰围绕,身前写着二十五岁,手拿一枝腊梅,雕琢与她相似的小人前。

正巧丁管家抱着东西走过来,秦惜冲他笑了笑,指着拿着腊梅的小人,笑容粲然,骄傲的小语气似是炫耀般,“丁伯,你看,这是我哥送我的新年礼物。”

“哎呀,我一大早就看到啦,我还说是谁的手这么巧,谁这么有心,原来是绥爷呀。”丁管家在她身边停下脚步,一脸慈爱的笑道,“新的一年,祝我们二十五岁的少夫人健康快乐,越来越漂亮!”

说罢,他放下箱子,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这个啊,昨天就想给您了,但在楼下等了好久都不见您和先生出来。”

“谢谢丁伯~”秦惜双手接过来,嗓音绵软,“新的一年,我祝丁伯身体健康,后福无疆。”

丁管家闻声眼睛都要笑没了,一连说了几个“好。”

依依不舍的临走之际,他小声提醒,“少夫人,昨晚我休息之前,可是见小少爷跟绥爷一起在圆子里堆雪呢。”

秦惜心里稍许有些意外,更多的却是开心。

打开手机拍了几张照,她折了一截腊梅枝,拿着跑回书房,摘下一系列御寒装备,她从抽屉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包,再次跑下楼。

不出意外。

她在茶室的落地窗前找到了看着窗外发呆的达纳托斯。

少年穿着浅紫色的连帽卫衣,稍微有点长的小卷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啾啾,侧颜无敌好看。

“达宝。”秦惜顺手拿了个团蒲扔在地上,刚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