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上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刀,他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努力从喉中挤出一句话,“裴先生,抱,抱歉,是我没听懂成哥的话,我这就去再次准备。”
裴鹤覃,“多久?”
“最多五分钟!”冯参指了指门口的一脸好奇的医生,笑容牵强,“药就在他们手上,很快!很快就好!”
说罢,冯参赶忙跑了过去。
裴鹤覃抬步走去,走到病房门口,便听里面传来女人尖锐质问音。
“冯院长!你刚刚不是说我老公不能再用药了吗?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你告诉我,你到底给秦国和我妈用的什么药!”
“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说明白,要是我老公和我妈出了什么事,我就跟你没完!”
冯参声含为难,“秦大夫人,您先松开手把药给我成吗?这药就这么一支了!很贵的!”
“不行!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把这药摔地上!”
“你,你这...”
两人陷入了僵持。
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