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

秦惜凑在裴鹤覃脸上亲了一口,轻车熟路的解开他腰间的锁扣,准备用实际行动来安抚他。

裴鹤覃攥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半坐起身,另一条手臂从她腿弯里穿过,将人抱在怀里。

两个人鼻尖相抵,炽热的呼吸相互纠缠,眸底清晰的映着彼此的容颜。

他勾着唇,语气温和,“泱泱现在喜欢年轻的小男生是吗?”

“不不不,不喜欢,我从来都不喜欢小男生。”秦惜连忙摇头否认,态度端正,语气诚恳,求生欲极强,“老公,我发誓,我只喜欢你这样.....不对,是我只喜欢你!”

“你整个人!你身上的每一点!都在我的xp上跳舞!”

裴鹤覃凤眸微眯,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红唇,清寒的语调有几分危险,“既然泱泱不喜欢,那就让顾善全都处理了吧。”

“可以可以,我没意见。”秦惜笑容讨好,手掌攀着他的宽阔的肩,转而从口袋里拿出佛珠,戴在他手腕上,拍了两下,“不过老公,我觉得,咱们不能跟顾善那王八蛋一样没人性。”

“咱们是生意人,不是杀生人,而且,这还是十几条无辜的人命,我们放任不管,也相当于间接的手上沾了血。”

“所以,咱们还是管一管吧,行善积德。”

行善积德?

若是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还有点可信度,但是从秦惜嘴里说出来,可信度勉强算百分之十。

为什么还有百分之十。

因为她说话的语气太虔诚!就跟拜佛时许愿似的,盼望小佛子能放他们一马!

裴鹤覃绯唇弯起的弧度似笑非笑,也不答话,就这么看着她。

......

在两人长达三分钟的对视里,裴鹤覃最终拜倒在秦惜含着祈求的滢滢星眸里。

他从衣帽间里拿出羽绒服,将秦惜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同她一起去了偏楼。

路上。

秦惜忍不住问道,“阿覃,你和顾善之间到底有什么过结?”

“三四年前,他差点死在我手里。”傍晚的寒风更为冷冽,打在脸上生疼,裴鹤覃干脆将用抱小孩的姿势,将她抱起来,而后偏头,在她脸颊上吻了吻,“泱泱,你离他远一点。”

“嗯嗯。”秦惜将脸颊埋在他肩上,闷声闷气的跟他说,“宝贝儿,我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其实我哥还有个弟弟呢,才十九岁,金发金瞳,那小卷毛小脸蛋,长的跟小天使似的,就是性格不太好,对我哥哥占有欲太强。”

“占有欲?”裴鹤覃勾了勾唇,眸底有了几分兴味。

秦惜,“对啊,那小子眼里只有我哥,只要一看见我哥,眼睛立马黏在他身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哥。”

“没见到他以前,听父亲的形容我还挺吃醋,见到他以后,你猜我萌生了一种什么念头?”

她自问自答,“我想把他当儿子.......”

话说了一半,她抬头,突然间看到男人阒黑眸底中的玩味。

瞬间。

秦惜反应过来他刚刚言语间的深意,无奈掐了一下他侧颈上的软肉,嗔怪道,“你乱想什么呢?那小崽子是我哥的弟弟!”

“他们俩是单纯的兄弟关系!我哥把他从实验室带出来,在达纳托斯的世界里,我哥就是他的救赎。”

裴鹤覃低笑一声,“泱泱,我没多想。”

“胡说,我都看到了。”秦惜捧住他的脸颊,裴鹤覃便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将她的袖子往下拽了拽,“天冷,把手收回去。”

“噢.....”

两人说着话,只见派恩迎面走过来,不等秦惜开口,派恩低着头,率先问,“小姐,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