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陡然一变,满是慌乱,手足无措,“哥哥……不要我……不要我了吗?”

“滚。”云绥摆手,不想多言。

当初留他,除了因为他是完美的试验品,也有一分是因为可怜。

他云绥难得发一次善心,谁曾想,竟然还给自己留下了祸患。

达纳托斯咬了咬唇,一片荒芜的瞳中蓄满了眼泪,“哥哥不要我……不要我……我不走,我可以自己动手。”

达纳托斯心里很病态,他眼里只有云绥,所以,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在云绥面前。

他不会走,因为走了,死之前就不会看到云绥最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