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步于床边。
俯身弯腰将娇小的人儿一把抱在怀中,用|力|吻|着她甜软的唇。
“老公....工作....解决了嘛?”趁着间隙,秦惜轻喘着问
裴鹤覃低低“嗯”了一声,嗓音嘶哑,略带一丝不满,“泱泱,这种时候还分心去想这些事吗?”
“没....”罩在外面的红衫掉落,秦惜不自觉的向后仰着头,发梢在空中荡漾出优美的弧度,“我是怕......怕他们再来打扰......我们今晚的二人.....世界。”
外面暴雨如瀑,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闷雷滚滚,偶尔一道闪电划破夜幕,今夜的雨令人心悸。
裴鹤覃低笑一声,此情此景,哪里还想言语。
不过,他还是一边做,一边说
“泱泱。”
“嗯?”
“十月二十九,我们订婚,好不好?”
“可......那时候我在特尔圣。”
“嗯,我去泱泱家下聘。”
秦惜纤长浓密的睫羽轻颤,眼角眉梢晕着灿笑,轻哼了声,“你的钱......都在我这里,你还拿....拿什么下聘礼,你自己来....自己带着婚书来,就......就好。”
“泱泱。”裴鹤覃哑声唤她,许久后,才用低沉的嗓音说,“带着老公最近赚的钱,带着裴家,带着基地和老公现有的一切。”
他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秦惜星眸微眯,些许迷离,粉色的晚霞爬上脸颊,久久不散。
这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即将分别的两人一起将这个小院里的一切观察的仔仔细细,沙发,贵妃榻,衣帽间,玻璃柜,绵软的大床,羊绒地毯,偌大的镜子,还在窗边一起看了一场秋雨。
这卧室里的一切,都有着他们的气息。
翌日。
秦惜傍晚才幽幽醒来。
窗外阴沉沉的一片,屋内橙色的暖光铺洒,秦惜眨了眨眼,愣了一会儿,托着酸疼的四肢从床上爬起来。
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小桌上玻璃杯盛的热水还在飘散着袅袅白雾,屋内的一切都已经经过打扫,就连贵妃榻上铺就的白色羊绒毯都换成了灰色。
吸了吸鼻子,秦惜惺忪的目光直直锁定亮着灯的衣帽间。
穿上枕头边叠放整齐的吊带睡裙,动作缓慢的下了床,平常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今天她却觉得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秦惜靠在门框上,扒头往里看去,只见地上放着几个黑色行李箱,靠外的两个箱子里已经装满了衣服,耦合,薄蓝,樱草紫,都是她喜欢的颜色,都是她的衣服。
而此时,清雅矜贵的男人正站房间中央的玻璃柜前,从里面挑出一套翡翠绿的首饰仔细放在绒盒里,未了,还写了便利贴一起放进了盒子里。
小佛子竟然亲手在帮她收拾行李?!
秦惜惊讶之余,一颗心像是浸在了蜜罐里,满满都是甜蜜,轻咳了一声,她抬手敲了敲门框。
彼时。
裴鹤覃朝门口看去,他毫不犹豫的放下手里的东西,阔步走去,将秦惜懒腰抱起,放在她后腰上的手无意识的按揉,“老婆,醒了怎么不喊我。”
“我还没有娇弱到走不了路的地步呢。”秦惜亲亲他的唇角,柔声问,“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还有啊,这种事让佣人来收拾不就好了嘛。”
走在床边坐下,裴鹤覃拿起杯子,边喂她喝水,戏谑的说了声,“泱泱如果觉得身体还能受得了,那今晚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
秦惜掀起眼睑,鼓着腮帮子,嗔怒的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