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这个梦很奇怪,甚至可以说有点诡异。”
“可不管怎么说,对我而言,这是件好事。”
秦惜沉默片刻,“好吧,那哥哥你到了锦城给我发个消息,让派恩开车慢点。”
“好,知道了。”云绥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瓜,没再多停留,随后便出发去了锦城。
秦惜回了秋雨院。
房间里,裴鹤覃还在睡觉,秦惜没往里面去,将窗户开了一丝缝隙,躺在贵妃榻上打游戏。
直到下午三点左右。
成右来到秋雨院,看窗户开着,路过时,就往房间里看了一眼,谁知,猝不及防的和秦惜对上了目光。
“秦小姐。”他率先开口喊人,紧接着,压着声音说,“快要到时间了,先生还在休息吗?”
秦惜点了点头,“我去喊他,你如果还有别的事的话,就进来吧。”
“好的。”成右犹豫了一瞬,提步走向门口。
彼时,秦惜走到卧室里时,只见裴鹤覃正慵懒的靠在床头,手里拿着她特意放在他枕边的红绒袋。
“你醒啦。”秦惜扬起唇畔,眉眼弯弯的朝他走去,嗓音又轻又柔,“袋子里是我给你编的一条平安手绳,按照你那串佛珠的圈口编的,不过这种东西,你不适合戴在手上。”
“所以,我就放在了绒袋里,等会儿放在你的行李箱里,这次把它带走。”
外室,两只在外面疯了一天的毛孩子跟在成右后面,摇着尾巴走了进来。
裴鹤覃抬眸扫了成右一眼,后者顿住脚步,返回到门口,静静站立在那里。裴鹤覃打开绒袋,将手绳拿了出来,手绳的样式很简单,中间只有一个黄豆大小的看不出像什么的编花。
可能是因为不太熟练,编花的样式很粗糙。
指间摩挲着细软的手绳,男人被长睫遮掩的凤眸是盛满了温柔与笑意,内心极大的喜悦根本无法抑制,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拨开尾端的绳结,他将手绳戴在手腕,轻抚了几下,方才抬起头,温声说,“泱泱,平安绳不就是应该戴在身上的吗?”
“可是这个...”秦惜看向他手腕,这么丑的手绳被他如玉般的手衬的好看了些,但怎么看,这东西都太不符合他的身份。
红唇翕动,她还是觉得这手绳实在太丑,“宝贝儿,你还是拿下来吧。”
裴鹤覃闻声挑了挑眉,没说话,而是慢条斯理的拿起佛珠戴在了腕间。
秦惜,“......”
好吧,随他吧!
在地毯上打滚的小花滚到了脚边,秦惜轻轻踢了它一脚,回头看了眼立在门口的身影,“成右找你有事,我回避,你们谈。”
“泱泱,你不用回避。”裴鹤覃下了床,拉住她的手,随后淡声开口,“进来。”
成右应了一声,大步走到内室,站在门口,恭敬的低下头,“先生,枭爷说,让我们放了冠川集团的韩总。”
“理由。”
成右抿了抿唇,“枭爷...没说。”
“拒了。”裴鹤覃眉头微蹙
成右愣了一下,“是。”
先生和枭爷两个人之间,感情很淡,彼此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在他的记忆力,先生好像从来不过问先生的事,哪怕是先生有一次受伤昏迷,枭爷都没有来看望一下。
像是这次跟开口跟先生要人,这还是第一次。那位韩总动了枭爷送给少夫人的玉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枭爷会让他们放了韩总,但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缘由。
他以为先生会答应,没曾想,先生竟然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唉。
给枭爷回话可是个苦差事。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