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嫂嫂,只要嫂嫂在身边,她就不觉得很委屈了。

哪怕是多一秒。

秦惜柔笑点头,“好,等棉棉洗完澡出来就能看见嫂嫂了。”

说着,多肉将棉棉接了过去。

秦惜合上门,含笑的脸顿时冷若冰霜,成右抱着花默默站在一旁,只见自家先生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少夫人身上。

不用想,先生肯定不会让少夫人的出手,于是成右就放下了怀里的两束花。

谁料,刚一弯腰,就听身后传来“砰”的一声,紧接着就听女人痛叫起来。

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入目便见秦惜面无表情的拿着碎裂的花瓶口。

...

秦惜用手里的瓶口抵在妇女下巴上,迫使她抬起头,冷声问道,“这个疼,受得了吗?这是你们的家?主子不在,你这只老鼠,还真把这里当自己的了?”

“不..唔...”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妇女惊恐的抹去脸上的血,捂住嘴巴不停的摇头。

秦惜轻笑,笑里带着冷意和不易察觉的杀气,“不什么?受不了吗?”

她白皙纤细的手放在妇女肩膀,正欲用力,忽听男人温和清哑的嗓音徐徐响起。

“泱泱。”

话落,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攥住了她的手腕,温凉的掌心向上,将她的手包裹在其中。

她抬起头,手里的瓶口又被男人拿了过去。

裴鹤覃寡冷的眉目稍许温和,漆黑如墨的瞳深沉又柔和,“我来。”

说着,他俯身向下,眸光阴戾,手里锐利的瓶口扎进妇女肩头,随后长指扣住妇女的肩膀,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道骨裂声。

妇女不可遏制的发出惨叫,成右生怕扰了他,一个箭步上去堵住了女人的嘴。

痛苦的闷哼声在偏小的客厅里沉沉响起,秦惜阴沉的脸色稍稍缓和,默不作声的从他口袋里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他的长指,而后才开口道:“他们对棉棉对了什么,加倍还回来,成右去做,你不要动手。”

“好。”裴鹤覃不自觉的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