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晚...”

“不行,今晚不行!”秦惜打断他的话,娇软的声音勾的人心里发痒,“我明天有一天的戏,而且,我哥哥还在呢。”

裴鹤覃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她小巧的下巴,拿过她手中的毛巾。

秦惜转过身,拿起架子上的浴巾,头也不回的递给他。

等男人穿戴好,秦惜牵着他的手带他回了卧室。

站在床边,她扬了扬下巴,示意男人坐下。

裴鹤覃勾了勾唇,静坐在床边。

秦惜瞄了一眼他完美诱人的上半身,目光随着他胸膛那颗滑落的水珠下移,直至那颗水珠没入他缠在腰间的浴巾里,秦惜方才移开目光。

拧开药膏,挤出一抹在指腹,她坐在男人身边,将指腹上的药膏轻轻抹在他手臂的伤口上。

“你说你们两个都多大的人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还能打起来呢?”秦惜尽量放轻了力道,垂着长睫,认真按揉着淤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