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谩骂,不怒反笑,她没理会秦梧桐的狗叫,匕首在掌心挽了个花,轻声问秦建,“二伯知道什么是凌迟吗?”
“你..唔..想..做什么..”秦建瞪大了眼,一脸惊恐的看着她抵在自己手背上匕首。
秦惜挑了下眉,一边笑着缓缓削下他手背一片薄薄的肉,一边柔声说,“二伯好像是不知道呢,我给你解释一下吧,其实啊,凌迟说罢了就是剐刑,这是个折磨人的刑罚,就是一刀一刀的把你身上的肉割下来,又不让你死。”
“一般情况下,我..哦不,是人们都会选择在胸口开始,然后就是四肢。”
在秦建不断往后退的身躯下,她掀起眼帘,弯着唇角,好意提醒他,“二伯别乱动啊,你这样,我容易手滑,手一滑,割的面积可就大了些,你也就更疼了些。”
“二伯你不用怕,我技术很好的,古时候有人被剐了三天三夜,一共是三千三百五十七刀。”
“我呢,正常发挥下,应该跟他差不多。”
秦惜真的很漂亮,世间寥寥可数的漂亮,尤其是笑起来,眼睛弯弯又亮晶晶,眉眼蕴着春意,真的是能勾了人的魂。
可秦建看着近在咫尺的她,只觉得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秦建不自觉的颤着身子,缩在墙角,尽可能的远离她。
在这一刻秦建在恍然明白,秦惜变了,她真的变了,她真的不是以前的秦惜了!
地上血淋淋的肉片散发着浓浓的腥味,秦建虚捂着被削掉一层肉此时正淌着鲜血的手背,眼里含着祈求,不住的摇着头。
“二伯你别这样啊,你配合一点,少受点罪不好嘛。”秦惜笑吟吟用匕首拍打着他的手背。
秦建,“别..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秦惜蹲下身,手托着脸颊,略微思索片刻,勉为其难的说,“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要不然我们就继续刚刚的事情。”
“来,我问你答。”
“当初秦梧桐没有把我哥哥带到海上这件事,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