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抬起头,看着手腕上翠绿的佛珠,歪头问道,“阿覃,那这串佛珠对你来说代表着什么呢?”
话落,裴鹤覃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见他拿出手机准备挂断,秦惜赶忙开口阻止,“你接,别挂,万一人家找你有急事呢。”
“好。”裴鹤覃向上滑动长指,手机放在了耳边。
又是那些秦惜听不懂的话,不过小佛子的声音异常的好听,她就靠在他肩上,觉得听他说话也是一种享受。
裴鹤覃这个电话到了月茗园还没打完,他也没说几句话,倒是电话里的人说的很激动。
下了车。
秦惜伸了个懒腰,挽着他的手臂走进了客厅。
小桃说棉棉睡在秦惜房间里,于是秦惜疾步上了楼,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
浅粉色的大床上,小团子呈一个大字型睡在正中央,额前那层薄薄的刘海微微向额头两边分散,白嫩嫩的脸蛋带着一点粉,两只都肉嘟嘟的小手握成小拳头。
身上白色的睡衣摆向上卷起,露出来的小肚子又白又鼓。
秦惜将手里的糖果放在桌上,目光宠溺的盯着小棉棉看了一会儿,随后跪在床边,倾身过去吻了吻小丫头的脸颊。
拿过床尾卷成一团的毛毯轻轻盖在棉棉的小肚子上,她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留了一圈壁灯,合上门离开了房间。
推开隔壁的门。
秦惜将睡衣扔在男人冷灰色的大床上,看他站在阳台还在打电话,就坐在软塌上等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