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坐在云台上时,她总想着把他拽入红尘。现在目的达到,她才明白这么做的后果!

裴鹤覃挑了挑眉,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几分戏谑,“殿下,我戴佛珠做什么?”

他按揉药膏的动作很轻,脖子有些痒,秦惜忍不住抬手挠了一下,“当然是压制你的...你的...那什么!”

“嗯?”裴鹤覃尾音微扬,“殿下不妨说明白些。”

秦惜,“......”她才不上当!

“我才不说,你自行体会!快点抹药,抹完睡觉。”

说完,她将身上的被子掀开,好方便他给自己抹药。

裴鹤覃捏了下她小巧的耳垂,无声笑了笑,竟是真的拿起桌上的佛珠戴在了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