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偏头。

湿润的|舌|尖不急不缓的描绘|着女孩的耳廓,哑着声逗弄她,“殿下,泱泱是谁?”

“是,是我...”秦惜眼睫轻轻颤了颤,软声声的问他,“你不是说,你不...不生气了嘛?”

裴鹤覃低笑了声,缓声说,“殿下,这不叫生气。这叫,日后算账。”

“你”

裴鹤覃-含-住-了她甜软的唇,堵-住-了她喉中的话。

...

缱绻|缠绵,尤云|殢雨。

一室旖旎。

夜半三更,万籁俱寂时,漆黑不见五指的房中隐隐约约响起几道话语声,

“殿下。”

“嗯..”

“我是谁?”

“裴..裴鹤覃,小佛子,我的小佛子。”

“嗯?”

“也..也是阿覃,我的阿覃。”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翌日。

碧空万里。

早起做工的园丁在花园里谈笑说闹,金黄的阳光一大早就刺目的很。

二楼卧室的窗帘依旧紧闭。

昏暗的卧室内空无一人,只见那灰色的羊毛地毯上丢着一团|凌乱的床被。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隐隐能看出里面似是亮着灯。

两个多小时后。

浑身带着一股水汽的裴鹤覃抱着昏睡的小殿下走了出来。

相比上次的不熟练,他这次换起床带被罩来倒是有了明显的进步。

躺在床上,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揽在怀中。

熟睡的秦惜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无意识的皱了下眉,伸手胡乱推了他一下,喃喃道,“不行了,我不..不要了。”

女孩儿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软糯,让人听在耳里,只觉得心都酥了。

闻言。

裴鹤覃弯起唇,无声笑了笑,低头温柔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柔声道,“睡吧。”

折腾了一晚上,小殿下刚合眼没多久,虽然自己身体里的燥|热还没退去,但此时,他也不忍心再让小殿下劳累了。

女孩儿瓷白的小脸贴在男人胸膛,黑色蚕丝被下露出的一点香肩上印着点点红紫色。

金色的光线里漂浮着点点尘埃,安和寂静的卧室内一片温馨。

~

月茗园外。

一辆粉色的甲壳虫停在了门口,过了片刻,只见一位个子不高,一头粉色短发,圆脸大眼的女孩下了车。

她穿着白色短袖,军绿色工装裤,手里拎着一个渔网提包,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茯苓!小茯苓?”丁管家牵着小花,一路小跑到门外,只不过小花到了门口就挣脱开绳子的束缚,一溜烟儿的跑进了保安室。待看清女孩的正脸,他一脸惊恐的拍了拍胸脯,“哎呀我的妈啊!小茯苓你这头粉毛可真是潮流啊!不愧是比柳少还行走在时尚潮流前段的人!”

茯苓翻了个白眼,手一甩将渔网包扔在肩后,“你这老头,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这嘴还是那么能叨叨。”

说着,她打开了后备箱,而后随手将包扔给了丁管家,“来,丁老头,帮忙拿一下。”

“什么丁老头!说过多少次了!你应该喊我丁伯伯!”丁管家也朝她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的低头敲了敲手里“破烂不堪”的包,“我说,茯苓啊,先生是没给你钱,还是你把钱赌光了?怎么现在连个正经包包都没了?”

“你个老年人懂啥!我这是潮流!”茯苓一脚踩在后备箱上,整个上半身倾了进去,哐哐当当的也不知道在干啥。

丁管家好奇的凑近了些,还没看清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