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秦惜气呼呼的从坐起了身,光滑的黑色蚕丝被从身上滑落,她下意识的低下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
与此同时。
外室忽然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秦惜怔了一瞬,瓷白的小脸瞬间染上红晕,下一秒,她猛地抓起被子,拱了进去。
彼时。
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裴鹤覃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他勾起唇角,清隽眉眼含笑。
将手里的衣衫放在床上,他没有说话,而是拿起空掉的水杯,重新倒了一杯水。
再次回来时。
他温声唤她,“惜惜,出来喝点水。”
“不喝。”秦惜缩在被子里,闷声闷气的说,“你把杯子放那,你出去。”
瞧瞧。
昨天晚上这厮跟个禽兽一样,这天一亮,他就不食人间烟火了。
反倒是她,浑身酸疼不说,哪哪都是痕迹!
裴鹤覃将水杯放在桌上,满眼宠溺的看着床上鼓起的那一抹弧度,无声笑了笑,他柔声轻哄,“惜惜,昨晚是我没控制住,我错了,以后我轻点好不好?”
“你先出来喝点水。”
秦惜“哼”了一声,拖着被子往里侧拱了拱。
裴鹤覃坐在床边,指腹摩挲着腕间冰凉的翠玉珠,眸中笑意加深,清悦的嗓音又柔和的几分,“惜惜,princess送来了一批新设计的珠宝,你起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好不好?”
“你上次不是说喜欢景烟大师设计的旗袍吗?她从国外回来了,成右已经去接她了,大概一个小时她就到了,你不想看看她给你带了什么样的旗袍吗?”
难得听他一次说这么多话。
秦惜不可否认自己心动了,不是心动那些珠宝旗袍,而是对他的温柔动了心。
犹豫片刻。
她缓缓从被子里探出头,对他翻了个白眼,傲娇地扬了扬下巴,“喝水,喂我。”
“好。”裴鹤覃端起水杯,递在她唇边
秦惜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感觉喉咙好了不少,干脆扯着杯子,靠在床头,不满的问他,“裴鹤覃,你是不是骗了我!”
“嗯?”裴鹤覃不解的看向她
秦惜撇了撇嘴,将被子往下稍微扯了扯,然后露出一条手臂,指着自己的脖颈说,“你看看我身上的痕迹!你难道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
看着小殿下生气的娇俏模样,裴鹤覃素来面无波澜的脸上浮现一丝迷茫。
若不是因为自己没控制住,那还是因为什么?
想了想。
他缓缓开口,“惜惜,我...骗了你什么?”
身份?
秦惜被他气的鼓起腮帮子,“裴鹤覃!你还装!就你昨晚做的那些事,我不相信你无师自通!你以前肯定有女人!”
闻言。
裴鹤覃有点意外的挑了下眉,他抬手将她柔软的小手包裹在手中,倾身靠近,轻轻在她唇上吻了吻,轻笑,“惜惜,你误会我了,我说过,我只想要你。”
“不过,你也说对了,有些事,男人确实无师自通。”
秦惜:o(′^`)o
“你少骗我,我不信。”
她偏过头,不去看他。
裴鹤覃轻笑出声,抬手扣住她小巧的下巴,不轻不重的力道,却能让她看向自己。
两人四目相对。
他漆黑的凤眸含着笑,柔和的嗓音不失认真,“惜惜,我没骗你。”
他不喜多言,二十七年来,更未向他人解释过什么。
但遇见小殿下以后。
他觉得,跟小殿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