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上,却没看到裴鹤覃的身影。

她看了眼成上挽起的袖口,随口问道,“成上,裴鹤覃呢?”

“先生在...忙工作。”成上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突兀的问,“秦小姐您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还是说,我们直接回家?”

秦惜,“没什么想去的地方,直接回去吧。”

“好的。”成上应了一声,启动车子。

与此同时。

月茗园地下室。

昏暗的房间里,血腥味浓郁刺鼻,一丝亮光透过微敞的门缝折射在男人色如死灰混着血迹的脸庞。

秦国无力瘫坐在木椅上,手腕上绑着两条黑绳,而手腕往前是被切断了手指正往下淌血的手掌。

他的脚边扔着十根长短不一的手指。

在他身前,男人长身玉立,凤眸微眯,清隽的眉目淡漠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