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皮肤了,但脸上极力压制着表情,以避免自己失态。

她瞬间红了眼眶,看向江国公哭诉了起来:

“夫君,妾身这些年打理国公府,也算是兢兢业业,对内打理内宅,管理奴仆,对外宴会应酬,也算是妥帖周到,没有功劳,也算是有苦劳,世子一回来便如此出言不逊,未免太过挖苦人了。”

真是扮可怜的一把好手,这演技,说来就来。

一般人听她这么说,必会有所动容,但江国公是何许人也?

他带兵打仗这么多年,早就已经练就了一个很强大的心脏,而且,他对于嫡庶府的观念,很刻板。

他只是淡淡的喝着汤,道:

“阿遇本来也没有说错,你这些年打理国公府的确是操劳了,但你在外应酬行走,排场也不小,面子上也是过的去的,往日阿遇不在,我每日去军营练兵,早出晚归,回来便也不与你计较这些 ,但如今阿遇提了,你便按规矩来吧,饭菜可以让人准备好了送到我院子里去,以后你一日三餐,都在自己院子里解决即可,还有江堰,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日日与你母亲同桌而食,不像话,以后,你的一日三餐也做好了送去自己院子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