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可以伪装,但身体给出的反应没办法骗人。

黛黎带着忍痛的神情怯生生地问:“您明日还会派人帮妾寻子吗?”

榻上女人除了胸前一件歪斜的小衣,上身几近衣裳褪尽,她枕在如瀑的青丝上,带着旖旎粉调的雪肤有零星的红痕,仿佛是熟透的蜜桃沁出了水色。

秦邵宗太阳穴跳了跳,扣着她腰的手臂青筋毕现,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最终直起身扣好自己被解了大半的鞶带,“我言出必行。”

留下这句,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萦绕着幽香的厢房。

直至那道高大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黛黎才听见了心头大石落下的声音。

她成功了!

果然,古时的男人皆认为癸水是不洁之物,对此多有避忌,所以才出现了古时经期女性不得出入寺庙、不得碰祭品等事情。

和她想的一样,这种位高权重的强势男人非常傲气。哪怕他再急色,也不屑于去验她癸水的真假。

她用癸水避他几日,同时借他的手将这座府邸再搜一遍,随后寻个机会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说】

两方博弈,黛黎暂时棋高一着[让我康康]

9 · 第9章

“君侯?”

莫延云被先前秦邵宗掳人那一幕冲击得有些厉害,兼之见月亮好不容易出来,他一时间无了睡意,干脆在院中赏月。

结果月没赏多久,他竟看到上峰从主屋出来了。

莫延云震惊难掩,又有点不为外人道也的担忧。

将那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从头吃到尾,再砸吧砸吧骨髓里的滋味,能干的事情太多了,要花的时间也绝对不少。然而现在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君侯居然出来了,难不成……

秦邵宗闻声望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莫延云觉得他上峰那双眼冒着绿光,和之前在北地草原看到的狩猎失败的饿狼一个样。

他下意识将目光往下移,飞快地瞄了眼。同为男人,他一眼便看出对方饱腹与否。

哦,原来刚刚不是他的错觉,君侯是真的没吃饱,算算时间,甚至可能没吃上嘴。

莫延云久经欢场,排除种种可能后,猜测“逢春”多半来癸水了,因此无法伺候。他深知此时男人都会极不舒爽,府中舞姬甚多,既然她难以为继,寻旁的美人伺候也行,何苦让君侯受那等委屈,于是道:“要不我去给您挑个美貌舞姬过来?”

秦邵宗:“可。”

莫延云领命去办,但才走开三四步,却又听见上峰改口

“罢了。”

莫延云惊讶转身:“您这是为何?”

秦邵宗的声音暗哑非常,但语气平静了许多,“我有一计可让此行事半功倍,其中需要她参与,此时不宜有旁的女郎掺进来。”

“君侯,她可信吗?”莫延云对此十分怀疑。

以他对秦邵宗的了解,既然对方能说需要她参与,那“逢春”到时绝不止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镶边角色。临时找来的人不知根底,且此前她甚至还耍了君侯一把,当真能相信吗?

“她与蒋府无任何瓜葛。”秦邵宗淡淡道:“她有一幼子,名叫秦宴州,短发,五尺七高,可能在府中,你明日带人暗中去寻。另外,去查一查北地秦氏是否走失了个小孩,再查秦氏各家贵妇的动向。”

莫延云被这番话冲击得不轻,他脱口而出:“君侯,您怀疑‘逢春’是贵妇?这、这如何可能?”

妻凭夫贵。所谓贵妇,那必须是夫家显赫,甚至丈夫本人颇有建树,是英杰才俊。当然,这样的豪族向来强强联盟,妻子的母族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一言蔽之,贵妇出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