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醒, 这叫她很是担心侄子的身体?。
她本想叫林霜帮忙看看,却没想到看到这样一幕。她向来循规蹈矩, 着实没见过?什么世面。她以前的相公史永宗也有原因?是嫌她古板无趣这才生了异心。
“唉。”她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从小?在书院里读着圣贤书长大的人, 一时分不清是外面的世道太乱, 还是她故步自封, 跟不上这世道了。
就在她在自己房中,叹气发愁时, 门?外传来脚步声,似乎在靠近她的房间。
她心中一惊,一时有些不想面对外面的人。人们常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她这会儿深切感觉到自己的无能和窝囊。
她很是迷茫,不知?道该怎样应对外面的世界了。
可天不遂人愿,外面传来敲门?声,轻轻的,不是很急促。
外面的人轻敲了两下礼貌地问道:“梅先生在吗?”
她听出是那位账房姑娘的声音,刘落梅很想说自己不在,可外面人似乎是笃定她在里面,轻声说道:“梅先生,刘绪醒了。”
刘落梅顿时站了起来,这下不能装乌龟了。她赶紧从龟壳里出来,打开门?说道:“真的?”
周望淑愣了一下,梅先生是站在门?后面吗?怎么这么快把?门?打开了,可刚才为什么不开?
她也没多想,说道:“是呢,是封姑娘使的法子。”
周望淑说着,笑了起来。
此时,刘绪的房间里,华丹阳正生气找封姑娘理论,“你?抢我师父也就罢了,怎么连我的病人你?都抢?”
封姑娘没理他,坐在床边把?着刘绪的脉。
她疑惑问道:“他中毒了?怎么脉象这么奇怪?”
华丹阳恨不能捂她的嘴,“行了,你?别说了。”
果然旁边照看刘绪的几个嬷嬷变了脸色,这等事当大夫的怎么能直接说出来?这封姑娘定是没真正当过?大夫的,只是自己研究得多了些。
本事有,却不太通事理。
刚刚也是这般,这位封姑娘也不知?是不是瞧出刘绪是装晕,她木着一张没什么感情的脸说道:“看他这气息,应该是清醒的,若真一直昏迷,怕不是叫什么脏东西?夺了魂,要不我给?他扎几针。”
她说着,就拿出一根极粗的针,脱了刘绪的袜子就要扎他的脚心。
华丹阳看不下去,赶紧说道:“这扎下去可要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