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耀挥手说道:“不?用,这个县现在是我?媳妇的,全县所有收入理因归我?媳妇,犯不?着费力气劫他们。”
阿软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袖子,纠正她,“是我?们的。”
“好好好,我?们。”阮文?耀听话地?改口,“他们既然没给我?们交税,那就?该正大光明问他们要。”
阮文?耀在京城里都是个小阎王,在这小县城要找几?个狗大户强收点税,还不?是手拿把?掐。
阿软提醒道:“要防着他们狗急跳墙,带着粮跑了。”
“想跑吗?”阮文?耀毕竟也是在京里当过巡察御史?的人了,一个小县城的地?头蛇而已她没在怕的。
她很快想到主意说道:“良叔,衙门里可有多的衙役的青袍子?”
良师爷立即恭敬回道:“小将军,衙役衣服有十来件,那些衙役跑了大半,衣服都丢在衙门里呢。”
“好。”阮文?耀满眼自信,安排说道,“燕子,你领些人穿着衙役衣服在咱们山下那几?条路中间?设卡。来往货物都给我?上税,十取其一,每超过三车,税额往上翻一翻。不?交不?许过,闹事的你想打想杀看着办。何县令,你写个告示出去。他们想跑正好,那我?不?得剥他们一层皮。”
“是,小将军。”何云礼领命立即写了告示叫人貼到外面。
卜燕子也拿了青袍子,骑马赶回龙雾山。
胡子拉碴的良师爷顿时松了一口气,“有小将军这魄力,追回税款不?难。只是光盯着这些大户也不?行?,如?今村民惫懒,眼看春耕都要结束了,粮种再不?种下去,今年又要打饥荒了。”
一直没作声的阿软这时出声说道:“何县令,你再拟两个告示,第一,下月前,未播种的田地?全视为荒地?,我?这个县主全部收回。第二,今年粮税减五成。”
“是,主子,主子英明。”何云礼不?愧是能代理县令的人物,这才一会儿就?能清晰地?理出谁是他真正的顶头上司。
不?过阿软不?吃他拍马屁这套,她正色说道:“和他们一样,叫我?小夫人就?好。”
何云礼迅速看了阮文?耀一眼,行?礼喊道:“是,小夫人。”
阿软转头看着阮文?耀,立即又换了副温柔模样,“相公,可是想好了,怎么?找他们要银子?”
“嗯,不?过要等一等。”阮文?耀正听着外面的动静,第一个告示貼出去,已经吸引来许多人。
等着第二个,第三个告示貼出去,衙门外已经围了一圈人。
守在外面的卜小七回来报信,“门主,小夫人,听说那些富户突然不?收粮了。”
现在出城的路设了关卡,这些大户囤了这么?多粮,运出去被刮一层皮,不?运出去,若是阮文?耀这个大冤种不?买粮,那这些粮食可能得烂在他们手里。
他们只得停下来观望,至于普通民众手里本也没多少粮,买不?了高价也亏不?得多少。反是粮税减半,叫他们高兴得合不?上嘴,那今年他们可不?得多种些粮。
衙门外面正热闹的时候,衙门里得了县主授令的新县令开?堂审案。
审的正是前任县太爷马德生和他的妻弟赵生财。
衙门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民众哪里听得懂他们在审什么?,什么?监守盗?,什么?受所监临赃,什么?受财枉法?,他们都听不?懂,只当听到要抓他们砍头时,才一个个高声叫好起来。
反正县太爷不?是个好东西,他上任以?来收的税越来越多都叫他们活不?下去了,这种人杀他准没错。
众人齐声喊着:“杀了他,杀了他!”
老县爷马德生冷哼说道:“我?可是吏部亲派下来的县令,就?凭你